孟知意不好意思的说道:“第一次做米饭,有些掌握不好水量。”
上官淮一直盯着她的脸
,这时忍不住说道:“你的脸……”
孟知意睁大眼睛,有些不明白,摸着脸:“怎么了?”
上官淮却更加失笑的一手拉着孟知意的衣袖边,:“你别摸了,看你的手,都弄到脸上了。”
孟知意低头一看,还真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黑漆漆的,她方才又是擦汗又是抹脸的,恐怕已经成了小黑脸。
她尴尬的扭头去接水洗了把脸,正好头发也有些凌乱,她便索性进屋束发,直接低低的盘了起来。
突然想到方才上官淮对人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一时有些迷怔,后又镇定下来,铜镜虽然模糊,但脸上也干干净净的,她便出了门。
发觉上官淮已经让韦登冰盛了饭,也炒好了菜。
说起来,这韦登冰或许是心虚,一直没敢正眼看孟知意,只敢低着头。
就算是和她说话,也是目光躲躲闪闪,能不和孟知意说话就不说话。
不知究竟是愧疚他对孟知意那几天的折磨,还是男女大防令他有些害羞,或者两者都有。
总之,这毛小子不太跟孟知意说话。
然而眼下他却正襟危坐,主动说道:“表哥已经吃过了,他
让我下午便送你回去。”
孟知意坐下来,端碗的手一顿:“为什么?”
“这里太危险了,表哥拿到那本花名册,便会回京城。表哥还说,你不用担心流言蜚语,他回去后自有办法。”
孟知意把碗放下沉思了片刻:“王爷人呢?”
“屋里。”
她起身进去,韦登冰急忙拦住她:“孟小姐,我表哥他在……”
孟知意笑着说道:“我去跟他道个别,一会儿就走,你先去收拾东西吧。”
韦登冰半信半疑,孟知意又说自己很快就好,韦登冰才相信,去了屋子里拿东西。
孟知意进屋时,只看见上官淮坐在桌前。
桌子上放着黄河附近的地图,察觉到孟知意过来,上官淮说道:“我大概后日便启程回去,你不必担心。”
孟知意想了想:“要我回去也行,王爷您是怎么打算的,应该跟我说一声吧,毕竟我也算是参与了。”
上官淮扭过头来说道:“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让你回去就是不想让你参与这件事。”
孟知意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是我觉的,我并不应该袖手旁观。”
上官淮甚是疑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