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越是这么说,可信度反倒提高了不少。
“但你究竟为什么
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呢?”
孟知意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你究竟是谁?”
道更盯着孟知意看了一会儿,随后笑了笑。
这笑容不掺杂任何其他内容,就只是单纯的想笑而已。
“告诉你们也无妨,想必你们之后回去也迟早会调查出来的。”
道更摇头晃脑的说:“我其实就是中原以前的国师。不过,自从看破未来之后,我便决定返乡,不再掺和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要知道,本身我们这些知晓未来的人,寿命就不是很长,若是再去掺和两国之间的事情,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活的。”
他无奈的说道:“所以我便退居于此,也算是给自己保命了。”
这话说的倒是足够诚恳,孟知意本也不是什么强人所难之人,没打算再多问什么。
她的问题都已经问好了,先在就不知上官淮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孟知意看向了一旁的上官淮,悄悄的用手碰了碰他的,这才将上官淮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上官淮俯身在孟知意的身边,嘴角微微勾起,脸上的笑容总算有了几分真实,“都问好了?”
“嗯。”孟知意点点头,
“应当说的是真的。”
她也没说自己是怎么判断的,但上官淮就好像知晓一般,也没有多问。
既然二人来到中原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便也不打算在这个地方长留。
反倒是道更有些舍不得。
“不再多坐一会儿?我这难得有这么附和我心意的客人在,还当真有些舍不得呢。”
他叹了一口气,“自从你母亲之后,你是第一个合我眼缘之人。倒是也可以指点你一二。”
谁知道,孟知意却是摇了摇头。
她轻笑了一声,“若是什么事都提前知晓了,那岂不是失去了本身的乐趣?何况,我并不担心这一次我会失败。”
都已经重活一世,若是还重蹈覆辙,也说明她没有那个资格和能力去复仇,现下倒也没有必要说的太多。
道更挑起眉头,也释然的笑了。
这让他再一次想起了当时看到孟知意的母亲时,那种春风洗礼的清爽感觉。
果然,孟知意还是像她的母亲的,当时渺渺也是这样,用坚毅的眼神看着他,这才让他下定决心,将琉璃镯交付于她。
现在想来,他的决定果然没有出错,琉璃镯也选定了这样的主人,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