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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2 / 3)

狠打在槐序颈侧,下一秒她便身子软了向前栽了下来。

萧怀瑾接住晕倒的槐序将她抱起,一面吩咐在外的守卫传军医,一面把她放在了床上。

军医匆匆赶到,绢布盖于槐序手腕替她把了脉。

半晌,神色渐渐有些凝重。

萧怀瑾坐在一旁,问道:“如何?”

军医收起绢布,慎重道:“回殿下,这姑娘忧思过重,郁结于心,恐伤心神。”

“忧思过重?”

萧怀瑾想起槐序平日里的模样,实是难将“忧思过重”这几个字与她联系起来。

军医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却有些迟疑,思虑一番还是开口道:“姑娘的脉象也十分奇特,形瘦脉细,血菀于下,寒气不散。按理来说……这是将死之人的脉象,即便不死,也应当体虚气乏,难以起身。可这姑娘却却丝毫不见气虚,反而精神抖擞,实是奇怪。”

萧怀瑾看着在睡梦中仍旧不安,冷汗涔涔的女子,蹙了眉。

是夜,北燕都城,清冷的皇宫潇潇簌簌,公主府前的长路两旁挂着灯笼,点着烛火,灯火通明。府门大开着,有淡雅的花香隐隐飘散,寻着花香而入,原是公主府内栽满了茶花。

有一身着酡颜长裙的女子倚坐在门边,杏眼泛着丝丝泪光,眸中尽是委屈与担忧。

有宫婢执一盏灯笼站在女子身旁,眼看着天色俞晚,虽有些惧怕女子的模样,还是开口劝道:“夜里下了凉,奴婢在这里替公主守着等公子回来,公主就先入寝殿休息吧。”

未曾想听闻此言,五公主萧云意柔和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偏头斜睨着宫婢,“若是殊禾回来见你在寒风中等他,他会做何感想?”

宫婢吓得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就是借奴婢十个胆也不敢对公子有非分之想啊!”

萧云意见她如此,收起了脸上的阴冷,只道:“站起来,莫要让殊禾看见了。”

宫婢又哆嗦着站起身,再不敢多说一言。

约摸临近亥时,长路尽头出现了一抹霜色身影,信步而来。

萧云意杏眼一亮,猛得站了起来,未等那一抹身影走近她便迫不及待迎了出去。

温殊禾看着迎面而来的女子,神色平静到近乎冷漠,眸中亦没有一丝波澜。

萧云意上前一步想拉住温殊禾的袖子,未曾想后者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让她抓了个空。

看着从指尖划过的云袖,萧云意怔怔的,眨眼间落了一行泪,她不自在的收回手,而后扬起脸笑道:“是我不好,忘了你不喜与人接触。”

温殊禾微微颔首,便要越过她走进公主府。

萧云意急道:“殊禾,你消失了整整三日,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温殊禾顿住脚,眸色清淡:“臣不知公主想听什么。”

萧云意见他如此,抹干了泪水,小心翼翼问道:“是因为我强行向父皇母后将你讨了过来,你不高兴了吗?”

温殊禾却笑了:“臣只是一介乐师,公主何至于此。”

萧云意不敢再说下去,她害怕再次从面前的男子口中听到拒绝的话,至少他现在是在她身边的。

思及此,萧云意走到他身边道:“今日母后派人来寻过你,说下一月会派人去陵州,让你一同去,陵州贫瘠,我担心你会住不惯,届时我陪你去可好?”

“就随公主的意吧。”温殊禾不甚在意,留下这句话便进了公主府。

萧云意痴痴的看了一会他的背影,而后吩咐身旁的宫婢:“把今日送来的茶花也摆到院子里,殊禾最是喜欢这个香味。”

槐序再次醒来已是两天后了,她睡的屋子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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