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待摊主装芙蓉糕时,她忽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待她正要仔细看去时,摊主将包着芙蓉糕的油纸递到了槐序面前,再回头,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大概是看错了吧,槐序心想。
付了银子槐序正准备回婶婶的裁衣铺子,路过一条巷子时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槐序回过头,意外的看到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
槐序惊讶的上下打量着女子,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海棠?”
海棠是她还在国公府时,沈蓉蓉院里的浣衣丫鬟,这丫鬟素来做事勤快话少,在国公府的两年半中,槐序对她印象不算深刻,只是想不通为何会在此地见到她。
海棠看见槐序,眼睛里迅速涌出泪水,她亦是不可置信:“三姑娘,真的是你?”
槐序还未来得及答话,海棠忽然跪在了她的面前,不住地磕头:“求三姑娘救救奴婢吧!”
槐序见她如此,慌忙上前要拉她起来:“为何这般?你先起来说话。”
忽然一容貌凶恶,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上前一把扯住海棠的头发往后拽,恶狠狠道:“老子一会没看住你就出来丢人现眼!”
海棠的眼中浮出一抹惊恐,她急急对槐序伸出手:“三姑娘!三姑娘救我!”
槐序上前一步阻止了刀疤男,旋即绽开一抹笑容:“这女子是我一位故人,敢问这位兄台和她是什么关系?”
刀疤男见槐序态度还算不错,哼了一声道:“她是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媳妇,死活不肯跟老子洞房,白花老子那么多钱,呸,装什么。”
槐序回头看了一眼瑟缩在地上的海棠,再看向刀疤男眼神冷了几分,却仍旧好言道:“兄台花了多少钱,我愿意出两倍的价格将她赎回来。”
刀疤男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槐序,见她穿着普通,并没当一回事,随口开了一个价格。
槐序知道他定是抬了价,却也没计较,从腰间解下银袋递给刀疤男,“既如此,这交易便达成了。”
刀疤男颠了颠沉甸甸的银袋子,顿时喜上眉梢。
槐序没再看他,扶起地上的海棠便离开了。
路上人多眼杂,海棠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不少人投来异样的眼光窃窃私语,槐序想了想,还是带她去了婶婶的裁衣铺子。
婶婶正和她夫君说着话,一转头见槐序带着一哭哭啼啼的女子回来,吓了一跳,赶紧拿出一件衣服披在了海棠身上。
“这是咋了哟?”
槐序道:“婶婶,我想暂借此处问问她发生了什么。”
婶婶连连点头:“自然可以。”
说罢便转身回去继续裁衣服,只是时不时与她的相公投来好奇的目光。
槐序没有在意,她心下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仍旧耐住性子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海棠闻言哭得更厉害了,“三姑娘,府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