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必要承受这些,我明白。”
郁欢用异样的神色看着沈山南,他话里的意思不是在给楚非池当说客,是在劝她离开?
“谢谢沈先生这么明白事理,也希望您外甥能够明白。”
沈山南点头,“他在你的事情上通常没什么智商情商可言,但如果你真的离开,他也可以回到你不在的这五年的状态。这五年,他过得很好。”
过得好?
“他每天准时起床,提前去公司,行程排的满,节假日都不休息。短短五年的时间就让他的航空公司成为亚洲,乃至全球最大的航空公司之一。他坐拥千亿家产,是福布斯富豪榜上最年轻的男性。女孩子更是对他趋之若鹜。”
说完,沈山南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你能说,这样的他过得不好吗?”
这样的楚非池,过得好吗?
“很好啊,没有我他也一样过得很好。没有他,我也一样过得很好。”
“那你看看这个。”沈山南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被撕坏的封条依然看得出是宁城某家检验机构的,“你应该介意过非池为什么五年了都没去找你,我觉得这应该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