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白白错过了五年。”
“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就算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沈山南眼眸微动,想到那天他和楚非池对话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举报了我爸这件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我爸是犯了法做错了事,但那个时候他是我男朋友,我需要的是一个就算我犯了从依然站在我这边,而不是一个会背后捅我一刀的人。沈先生,我要不起您外甥那么一份沉重的爱。”
郁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歉沈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可以请你先离开吗?”
见郁欢这样,沈山南也是明白之前楚非池说那句话的原因了。
如果不是郁欢主动改变对楚非池的看法,就算他们做再多,说再多,都不过是无用功。
郁欢啊,犟起来真的是无人能及。
沈山南轻叹一声,脸上有无力改变这件事的无奈和遗憾,“希望你好好想想,非池他很爱你。”
郁欢没有接话,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
虽然沈山南刚才让郁欢的情绪起起落落,她还是把人送到门口。
只是刚要关门的时候,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叫住了沈山南。
“沈先生,如果先前那份报告不是假的,那谁才是你……”郁欢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后背腾起一阵凉意。
沈山南微微怔在原地,可能到底是自私了一回,他说:“当初非池做了两份dna检验,我和你的,另外一份,是我和你哥的。”
……
雨越下越大,楚非池和杜寒声身上不同程度的湿了。
其实杜寒声很明白,如果不是因为郁欢知道五年前的真相,他一点赢楚非池的机会都没有。
那五年,也不过是楚非池的追悔莫及,否则别说五年,就连五个月,五天,他都没可能和郁欢相处。
楚非池细黑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他眸子深邃,他开口:“我看着郁欢出生,看她小小一团地在保温箱里面。满月酒上抓阄她抓了模型飞机,她蹒跚学步,长了第一颗牙齿。去上学,考了一百分兴奋地拿着试卷到我面前来炫耀。
“她每天上学都会给路上遇到的乞讨的五块钱,就算知道那个人是每天站在那边骗她的钱。后来那个乞讨的不来了,她还差点报警让警察去找他。
“她升初中,班上有男孩子喜欢她,她把那个小男孩儿给她的情书交给老师还教育那个小男孩儿别整天想着儿女私情。
“十二岁,她来例假,哭着跟我说她要死了。我去给她买卫生棉给她上生理课。
”十三岁,她和陈曼在小巷子里面被小混混围堵,我和郁乾两个人把他们揍得再也不敢踏进宁城半步。
“十六岁,她阑尾炎住院,我在医院亲了她,她说亲了就要负责,要嫁给我。她到羊城空七军找我,说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她。
“十七岁,她收到航空学院提前批录取通知书,我和她在一起。
”十八岁,我害她家破人亡,她远走意大利。
“二十三岁,她回来。
“未来,有我,有她。”
杜寒声呼吸一紧,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完全喘不过了气来。
郁欢难过得窒息的时候会和他说起楚非池的事情,从郁欢的只言片语当中感觉出来的是楚非池这个男人从未对她上过心,若是换做另一个女生去缠着他,最后他也会和那个女生在一起。
可,楚非池记得郁欢从出生开始的每一件事。
他不过在郁欢身边五年,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候郁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