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傅湛喜欢的款。
不同于俞妍表面温和而背地腹黑,而是真真正正,表里如一的温柔女人。
“婶婶。”谭宁叫了一声。
江晚吟热络挽上她的手臂,带她朝屋里进,“快来,先换拖鞋,我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螃蟹,就记得之前你和阿湛还因为吃螃蟹老吵架呢,两个人总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似得。”她轻笑着。
两人当时的确因为螃蟹吵过架。
不过不是因为谭宁爱吃螃蟹,而是因为知道傅湛爱吃螃蟹,她就故意往里面下泻药,下的蟹黄都成白沫沫了。
两人在餐桌上不动声色来回谦让着那个螃蟹。
谭宁满脸写着乖巧,一直往他盘子里放,“哥哥你吃,哥哥每天送我上学下回来,哥哥辛苦了。”
傅湛瞧着她的动作,漫不经心开口:“倒是不觉得怎么辛苦,就是瞧着这螃蟹可能会有点苦。”
……
想起这些往事,谭宁耸着肩笑了下。
要是现如今,她怎么会舍得往螃蟹里下药。
那么贵一个,吃还舍不得。
因为来的太早,江晚吟刚准备好食材,还没来得及做。
谭宁就走到厨房边帮她,却被拒绝了,“你啊,这双手是用来跳舞的,这些东西用不着你来做。”
离开傅宅这么多年,估计还能心疼她宠着她的也就只有江晚吟一个人了。
她捧着杯草莓牛奶喝,缠在江晚吟身边很是依赖,“婶婶的手也很金贵。”
虽然两人不过差了五六岁左右,可她却总能在江晚吟这里得到些从未有过的女性温暖。
一在她身边,谭宁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说这些天在学校里的事,还顺便吐槽了一下不做人的傅湛。
“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他还找人要活埋我……”
江晚吟哪能知道他们兄妹俩玩这么大,以为是在开玩笑,笑道:“他那是在跟你玩呢。”
玩?
哪有人这么玩的。
反正谭宁是真的记恨上了他,“我哥就是个狗男人,很狗,非常狗,特别狗。”
等她再要咬着吸管喝奶时,却突然发现已经空了。
她错愕,听见江晚吟叫了一句,“阿湛。”
谭宁回头,便看见了某个狗男人气定神闲站在她身后,戴着个金丝镜框当斯文败类,脸上的表情琢磨不定,懒散轻撩着眼皮看着她。
“怎么不继续骂了?”他薄唇轻启。
谭宁恼他,“把我奶喝光了,赔我。”
傅湛刚脱了外套走进别墅,就听见某个姑娘在骂自己,此刻他也没惯着,一手捞起就给她往边上带,很干脆的淡声道,“行,赔你。”
谭宁挣扎不开,被他抱着走,“婶婶救我!”
江晚吟看着兄妹两人的亲昵,轻轻一笑,“婶婶救不了你,婶婶也无能为力。”
她说着,看到沙发上傅湛的外套被随手扔在那里,便走了过去,将外套抱起,闻到了上面男人熟悉的清冽檀香味道。
江晚吟轻微一怔,竟有些失神。
回过神来后,仓促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将脑袋里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想法抛了个一干二净。
“阿湛,你别和小宁闹了,她在喝奶,容易呛到。”她掩下自己的心慌意乱,镇定着开口。
拐角处里不久后传来一声懒散的“嗯”。
江晚吟重新走回开放式厨房,娴熟的切着胡萝卜,刀落下的声音极为有频率。
而一墙之隔。
谭宁被傅湛吻得腿.软。
只要江晚吟向右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