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不吃不喝,仿佛失去了灵魂。
只有听到他回来的那一刻,她轻轻抬起了眼,眼一眨,泪就坠了下来。
“哥哥……”
傅湛那一刻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下。
谭宁向他张开双臂,傅湛走过去蹲下,被她紧紧抱住,失声痛哭,傅湛闭上眼,只觉得自己的心早已被捅得稀巴烂。
即使后来找到那人,把他打了个半死,又亲自送他入狱,也没能解的了傅湛心头之恨。
那人直到现在也在监狱里被他安排的人折磨着,他要他这辈子都不能瞑目。
傅湛自诩自己从来不是个好人,甚至算得上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冷心冷血,为了利益可以什么抛弃一切。
但谭宁不一样,她对他来说就是不一样的。
那件事过后,傅家决定要把谭宁和傅羡一同送往国外修养,调理身心,可不知道为什么,谭宁不相信任何人,一味地只依赖他,不和其他任何人交流。
仿佛只有在他面前,才不是个一声不吭的小哑巴。
自此,傅湛便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
那些天,谭宁每天都在等他下班,他一回来,就能看到女孩蜷缩在他的房间门口睡着,被他抱起来后,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说很困。
后来,傅羡被送去英国的那天,给他打电话求他把谭宁送去自己身边。
听着自己弟弟虚弱的声音,傅湛只得应下。
毕竟,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他没有理由挽留。
当晚他喝多了酒,没接到谭宁的电话。
回去之后已经夜深了。
一推开门,女孩就站在门口看着他。
傅湛低声问,“怎么了?”
谭宁脆弱的像个兔子,一说话眼泪就掉下来了,“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去英国了,我不想去……”
那晚实在喝的太多,即使喝了谭宁递来的解酒药,却依旧难受万分。
醉到,他似乎都产生了幻觉,竟然看见谭宁坐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抱着他蹭。
傅湛皱着眉,及时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那时候还以为女孩只是没安全感,便疲惫摸了摸她的脑袋,“圆圆,我今晚很累,你先回房间好好休息。”
谭宁含着泪,咕哝说:“我想跟你睡……”
“不可以。”傅湛怕自己喝醉做出些不受控制的举动,声音冷了下来,“你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不会有人进去的。”
无论他说什么,谭宁却都像是听不进去任何话,抱着他不停地小声哭起来,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哥哥,求求你别不要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确很可怜,可哭得傅湛身上某个地方热得厉害。
他一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混蛋,一边推开她狼狈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他的心却没静下来。
傅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龌龊的想法,但浑身依旧燥热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感受到身上有人在扒他的衣服。
他睁开眼,便看到了谭宁。
她的动作很生疏,青涩,甚至想都不想都坐了下去。
两人都是初次,撕裂的疼痛令他头脑清醒过来。
“你在干什么?”愤怒和不可置信已经包围了他,他忍无可忍,平生第一次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喑哑的声音带着寒意,“滚下去。”
“谭宁,别让我说第二遍。”
谭宁却不管不顾,一边哭着一边抱紧他,“你要我吧,哥哥……求求你要我……我不想走,我不想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