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去练舞,真的不要。”谭宁实在不想明天瘸着腿满脖子大红印跑过去丢人。
傅湛克制的喘.息伏在她颈肩,果真半晌没再动作,“嗯。”
被膈.着臀.部,谭宁不动声色缓缓挪开。
“别。”
他声音低低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之上,“不动你,别走,可以么?”
一瞬间,谭宁就不动弹了。
要不说那种大房二房争风吃醋时,谁爱哭就心疼谁,爱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这句话谭宁算是实实在在明白了。
“不走,不走。”
谭宁应声,摸摸他的头发,被傅湛又换了个姿势吻了会儿。
这个姿势简直难以描.述,让谭宁耳根红得发烫,心跳声重重跳着。
折腾到了两三点,傅湛才终于肯放她睡觉。
或许是做了太多的体力劳动,谭宁进入梦乡的很快。
埋在他怀中,很快就睡着了。
直到早晨醒来时,还有些不够睡,蔫答答埋在他怀里不肯起。
傅湛也没叫醒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蹲下抓着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替她穿好鞋袜。
又抱着她下了楼,替她梳头发。
他简直就像是在养一个女儿。
谭宁昏昏欲睡,脑袋斜斜靠在他肩上,任由他给自己扎头发,忽然想起昨晚,便打了个哈欠问道:“哥昨晚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
傅湛言简意赅道,“江晚吟出了点事。”
谭宁的眼微微睁开,“怎么了?”
“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