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说了,但是真的只说了一点,和没说一样,他只告诉我他和谭宁私下走了一批六千万的货,走水上船,按照时间来看,估计下周就能到,如果这笔生意能成功的话,他们两个以后的商路就打通了。”
这条消息,是俞熙以死相逼换来的。
她告诉秦西昀,如果自己没在他这儿得到消息,回去会被傅羡凌虐致死。
犹豫许久,秦西昀才告诉了她这么一条消息。
“真的只有这个消息,其他什么都没有了……真的。”
傅羡闻言一笑。
“那就够了。”
有这个消息就够了。
——
和傅湛回去的路上,谭宁坐在车上看着窗边,她望着被雾气笼罩住的窗户,在上面百无聊赖画了几个图案。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回想起刚才在傅宅里的场景。
傅湛手撑着下颌,淡淡看她,“你要是再出神下去,我就真的要怀疑你和傅羡刚才背着我偷偷做了点什么。”
“……”
谭宁小脸倏地转向他,满脸写满了震惊和否认,气鼓鼓的冲他道了三个字,“不可能。”
傅湛轻笑,顺势捏她的脸,“嗯,我知道不可能。”
话罢又亲了下她的唇。
谭宁真不知道他脾气何来的这么好,好像怎么样都不会生气,又怎么样都相信她,不由问道:“你不会生气的吗?”
傅湛被她的话搞得有些无奈,“我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你说呢?”傅湛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谭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满脸写着“懵怔”二字。
他拿额头轻碰了碰她的,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某个小孩和我说,每年,每月,每天都要陪着我,所以我不会去嫉妒别人,因为他们有的,我也有。”
他已经把她逼到了车厢内狭窄的一角。
谭宁退无可退,只能被迫直视着他。
半晌,她咽了下口水,一副可爱模样,讷讷道:“……你小子,可真好哄。”
傅湛无声轻笑,给她小脑袋上来了一下。
“叫哥。”
“傅湛。”
“叫哥。”
“傅湛。”
复此以往的挑衅,直到公馆门口结束。
“很好。”他轻微颔首,捏着她脸的掌心微微发力,要笑不笑,“你最好一直这么叫下去,硬气一点,知道么?谭圆圆。”
“……”
谭宁被捏着脸,话都快说不清,“色字头上一把刀,哥你想清楚别拿妹妹开刀。”
“我不开刀,怎么知道你是光嘴上硬,还是别的地方都硬?”
“……”
当晚,谭宁成功被拿来“开刀”,开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傅湛是真没心疼她,搞得到处都是痕迹。
隔天去舞剧院,只能裹上了厚厚的高领练功服,一点皮肤都不能漏。
但不得不说,只要有傅湛在,她总是能睡得很安慰。
她也已然习惯了傅湛的陪伴。
傅湛总说自己很需要她,其实反过来,偶尔谭宁也会在想,如果自己彻底跟他离开,会不会是自己更需要他一点?
毕竟,他可是在自己人生中身兼了“哥哥、老公、爹”三个重要职位。
练习的功夫谭宁看到了那批海上货的预期时间,知道一切事情马上就要来临。
她只需要再安静等待。
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