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磊点头，而后又摇了一下。
“我们现在隶属华国特殊部，对外统一自称特殊公务员。”
说完他盯着方雯看了又看，没看出她身上有问题，于是开口问：“从未在玄门内听说过方小姐大名，您何时拜师学艺的？”
方雯神秘一笑，并不打算开口回答这个问题，“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张警官现在是在审问我？”
张明磊神色一正，摇头道：“抱歉，是我逾越了，方小姐既然是同道中人，能否把你今天早上的事都给我们详细说一下。”
她的口述对警局来说十分重要。
半个月前，筒子楼灭门抛尸案一直没抓到人，没想到今天就因为猥亵方雯，被人提前报案抓到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这位方家方雯小姐，还真是深藏不露，张明磊又想到京城喧嚣了三个月的八卦，暗道娱乐八卦果然都很离谱。
见识到上车前方雯那雷厉风行的一掌，再有眼前对他神秘微笑的真实的方雯，两相对比，她丝毫没半点传闻中的模样。
不是被厉鬼附身，也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半点违和气息，她以前为什么要隐藏自己？
张明磊没套出只言片语，只能安静坐在一旁，等待王安然准备开始。
桌底下，张明磊手指飞快打了一排字，给隔壁周自开发过去。
周自开点开消息看完后，回了个收到表情包。然后又甩了独大为一鞭子，抽得他身上皮开肉绽。
足足抽了十五鞭，他终于开口，进入审讯阶段：“说，你们背后是不是还有团伙……”
一墙之外。
方雯从善如流准备回答问题，思索该如何组织语言把事情讲明白，却又不会说太多。
她也趁机慢慢详细回忆小姑娘生命最后一天的回忆。
【——相亲，被骗，被暗害，受侮辱后被拍到，还被发到网络上，再次遭受网络暴力。
最后从公司大楼顶上一跃而下，死去时才二十岁。——】
然后她就穿进了小姑娘的身体内。
时间也回溯到了她喝完那杯酒的时候。
一边回答王安然的问题，方雯也仔细回想脑海里的记忆。
小姑娘的死真的只是许席苓看不惯她，所以特意找来一个玄门败类，让她身败名裂后自动跳楼自杀？
方雯回忆小姑娘从前的做事风格，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因为被侮辱，被人网暴，就要极端得去自杀的性格。
方雯说完最后一个字，端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口，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王安然点点头，最后画上一个小圆圈。
“好的，方小姐在这里签一下名字就好了。”
听到快要结束，张明磊刚要站起来，结果方雯放下水杯又开口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点要补充，我的一个朋友似乎也和此事有关。”
王安然闻言给句号添上尾巴，继续等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