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大的学生,我们也算校友。”季思辰弯了弯狭长的凤眸,温雅间有几丝阴柔。
突然,周围哗声一片,细细碎碎的,像是想议论但又不敢让人听见。
“他怎么来了,平常他可是不参加这样的宴会的。”
“感觉二少又好看了呢。”
“沈家也是厉害,能把司二少请来。”
司慕今天没有穿军装,一身深蓝色西服,长身玉立,衬衫纽扣严谨的扣到最后一颗。
凤眸微凛,墨黑的眸底看不清情绪,薄唇轻抿,带出几分疏冷和禁欲。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司慕,沈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习惯性的给司家去了请帖,但也没想到司家会派人来参加宴会。
就算会来,难道不应该是在商业圈中运筹帷幄的司家大少吗?
怎么是一向神秘的司少将。
心里思绪万千,沈父不露声色的朝司慕迎了过去,“司二少能来,真是让沈某深感荣幸啊。”
看见沈父朝自己走来,司慕加快了步伐,上前行了一礼,“哪有,晚辈今天就是来给沈老爷子庆生的。”
这一礼虽然赫然晚辈礼,虽然沈父在某方面来讲确实可以称为长辈,但是凭借司家和司慕在京城的地位,这一礼……
不仅周围的人莫不着头脑,沈父也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也装作淡定的哈哈一笑,赶忙扶起了司慕。
司慕说着,眼神不由寻找着大厅另一旁的泠九,“再说,我与沈小姐是朋友,怎么能不来呢。”
哦,原来与沈小姐是朋友啊,这一下,身边的人的眼神更加微妙。
司慕找到了泠九,却也蓦然发现泠九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男人。
他眼底骤然变冷,手指下意识的握紧。他可没忘记,那天晚上泠九明明被他压制着,却在出神想另一个男人。雄性的直觉告诉他,泠九出神想的那个男人,一定就是他。
沈父不禁面露惊讶,自家女儿身体不好,一直深居浅出,怎么会认识司少将这样的人物。
“晚辈有事先走一步了。”司慕一刻都不想等,泠九不仅招惹了自己,还想招惹其他人?
绝对不可以,门都没有,别说门,窗户都没有。司慕现在恨不得立马过去,夺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
另一边,泠九一边和季思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思索着他的目的是什么。
看到司慕出现在沈老爷子的生辰宴,泠九觉得在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毕竟只是普通的是锁链,她本来就没指望着能困住他多久。
要是被困住了,还不好玩了呢。
不过出现在沈老爷子的生辰宴上,倒是出乎意料。而且他竟然对沈父说自己和他是朋友。
嗯,把人家绑到家里,非常变态的吸人家血,算是朋友吗?
难道他有受虐倾向,被虐上瘾了?
想到这个可能,泠九伸向酒杯的手指微顿,复又不着痕迹的拿起一杯红酒。那可真是好玩了。
“九九,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来了。”
一改刚才在众人面前的冷面寡言,此时司慕眼中的冰冷全部融化,薄唇含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仿佛一朵朵冰棱花刹那间全部开放,在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芒。
“司少将。”泠九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有礼但总透着淡淡的疏离。
九九?和她很熟吗,叫的这么亲密。
季思辰看着眼前带着莫名敌意的司慕,思索下,也打了个招呼,
“司少将,你好,在下季思辰。”
和泠九的对话被打断,司慕心里越发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