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源生丹，擦掉了嘴角的血迹，愕然的看着齐天仙尊。
怎么会这样？
他本来就没想打出那一掌？
不对！
自己明明就感受到了对方手掌所蕴含的力道，若是自己不躲，绝对会中招！
可是那突然变招是怎么做到的？
进攻的路线都变了，却不用收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这简直违背了定律！
“再来！”
李长生眼眸微眯，这很可能又是一个技巧，但他现在没有精力去贪图更多了，当今首要的目的还是掌握借势！
“碰！”
刚刚交手两个回合，李长生又飞了出去，那股感觉浮现出了一刹那，他还是没能抓住。
“碰！”
“碰！”
……
直到第一百七十六次被打飞的时候，他眼眸一凝！
就是它！
李长生腰身扭动，回首打出一圈！
空气绽放出一阵涟漪……
“啪。”
但是让李长生惊愕的是，齐天仙尊很轻松的就用手接下了自己的这一拳，什么都没有发生。
“碰！”
他再次到飞了出去。
“撕——”李长生揉了揉胸口，他反应过来了，齐天仙尊可是已经将‘借势’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自然可以轻易抑制环境的冲突。
自这之后，李长生第三百二十五次倒飞出去的时候再次抓住了那种感觉。
不过没有意外，他又飞了。
第三回运气好些，第一百零四次就抓住了这感觉。
不过运气差的时候可能五百次都没办法抓住一回。
后方的古魔盯着李长生一遍一遍倒飞出去的身影，狭长的眸子中仿佛微微泛起涟漪。
似震撼，又似惊叹，但更多的还是赞赏。
“不过才三十多年而已，这小子居然能从不会战斗开始，至现在能够摸到‘借势’的门槛……”
“是大道的影响么？又或者……”
“他本身就是一个逆天的奇才？”
虽然前者的可能性很大，但不知为何，古魔的心中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没有依据，仅凭直觉。
但对它这种层次的存在而言，直觉往往会更加准确……
古魔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它越来越认为自己会赌赢了！
“小子，老子可是将一切都压在了你的身上，你可千万别让本座失望啊……”
…………
十年后，九天门户开启的第七十五年。
李长生眼眸精光爆闪，拳头前方的虚空发出一阵波荡，直击齐天仙尊！
齐天仙尊将这一拳挡下之后，反手就是一掌打出，李长生同样伸出手掌接住了这一拳，不过相比于十年前，这一次接下攻击后他没有到飞出去！
二人的姿势相同，各自握着对方的一只拳头。
“嗖！”
李长生抬起右腿，对着齐天仙尊的肩膀扫去！
齐天仙尊的肩膀一个抖动，李长生的力道被卸了下去。
“碰！”
二人同时收回拳头，再次碰撞了起来！
“砰！砰！砰！”
……
在二十多个回合之后，李长生反应不及被一脚踹飞，殷红喷洒，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长线。
吞下一颗源生丹之后，他刚想动作，可下一刻眼眸却突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