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危怎么做了。
按照前世的路来走,宪王没有成功,但皇后死了,没有见到太孙殿下。
马车入正阳门,直朝中宫而去,萧离危下车,整整衣衫,领着自己的‘婢女’入殿给皇后请安。
皇后坐在殿内,见到他领着婢女,不觉笑了:“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落地,‘婢女’屈膝跪下,伏在地上,“民女见过皇后娘娘。”
她抬起头来,大胆望向皇后娘娘,“娘娘,是民女。”
“是你。”皇后震惊,见她装扮,心细地屏退宫娥,关上殿门。
待人散尽后,她才开口,“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
温言站起来,走到皇后跟前,轻声说:“我哥哥去找太孙殿下了,温信尾随,想要杀他。本不该惊动娘娘,可事关太孙,民女只能入宫来了。”
“我知道温信,他没死?”皇后看向萧离危,“你的失职了。”
“舅母说得是。”萧离危只能附和一句,却不再言语。
皇后说:“温信的父亲还在朝,我去说与陛下听,他的胆子太大了,不可留。”
一句话,就想取温信的性命。
温言说:“娘娘,民女来寻您一事,不可对外透露。”
“为何?”皇后疑惑,又想起她这么一身特殊打扮,“你这是瞒谁?”
闻言不敢言语,思考须臾,低声说:“娘娘,瞒着天下人。”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会找陛下说此事。”皇后点头答应下来,看向萧离危,不免带了笑容,“你这么一趟,让我意外。”
萧离危无奈,“大事要紧,事关太孙,臣不能不懂事。”
“确实,我会让人去请陛下,说服陛下,至于你们瞒谁,一点都不能说?”皇后疑惑,“宪王吗?”
温言低头,眼睫颤了颤,“娘娘,您知道就好,民女不敢胡言乱语。”
“本宫知道了。”皇后含笑,“你们回去吧。”
温言行礼,徐徐退了出去。
站在殿外,大大的喘气,温言感觉如获新生,袖口中掌心已然被汗水打湿了。
萧离危看着少女,雪肤朱唇,明眸善睐,令他感到有些恍惚。
少女冲他微微一笑,神色与往日有些不同,“谢谢你,萧大人。”
“郑年华,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抵触我?”
少女心平气和的说:“我们不是同路人,我性子不好,你看我昨日今日做的事情,在你看来,是不是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