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步履如风,可见到裴司后,面上的表情就淡了,笑容瞬息就没了。
“你怎么在这里?”萧离危极度不满。
裴司挑眉:“你来我就不可以来?”
温言扶额,由着两人像孩子一样吵架,她打开糖匣子又关上,太甜了。
萧离危近前,看向少女:“裴司这厮居心不良,竟向陛下举荐我去北羌,想让我死在外头。”
温言低头,装作没有听见。裴司辩驳:“郡王,是谁先开口的?分明是你先开口,我不过是反击,论阴狠,也是你。”
萧离危坦然地对裴司对面坐下,认真地回复:“你善谋略,此事予你,正好合适,其他人未必能回来,你若去,必然事半功倍。”
“郡王也可去,你难道承认自己愚蠢?”裴司冷笑。
萧离危脸色羞红,不得不反击:“如何就是愚蠢,是你善于此事,陛下看中你的才智。”
“论才智,你不如我?”裴司又给萧离危下套。
萧离危不得不看向少女,“郑二娘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我说什么,要不你二人一起去?”温言笑吟吟地建议,“你二人都合适,若在一起,就更加合适了。”
两人皆是沉默,由此可见,两人在陛下跟前也是一番争吵,她笑了笑,劝说两人:“你们举荐其他人,没有必要非要带上对方,和平共处,就会双赢。”
说完后,她看向裴司。裴司脸色不佳,她又看向萧离危,同样板着一张脸。
她叹气,道:“你们找我,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是陛下,别来问我,时辰不早了,我想午睡,你二位自便。”
简直就是两个活阎王,往这里一坐,就像是要债的。
正是僵持,管事在外徘徊,她将人招呼进来,“何事?”
管事颤颤悠悠地进来,扫了两位活菩萨一眼,然后低声开口:“老夫人那里说、说、说……”
“说什么?”温言纳闷,又有什么幺蛾子。
管事低头,不敢言语,裴司代为回答:“不想好好禀,就闭嘴。”
管事噗通跪了下来,仓皇开口:“老夫人说侯爷就是不想奉养她,她要去衙门里告侯爷。”
京兆尹就在府里,不用去衙门里,这个时候告正合适。
萧离危听着话,不耐道:“我记得郑家分家的时候,一文钱都没有给侯爷,如今谈什么奉养,是郑二爷不养母亲,以致老夫人去告侯爷?”
管事颤抖得厉害,“郡王、郡王,小的只是传话,并不知内情。”
温言含笑道:“不如我去告状,告郑二爷不肯奉养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