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的。
她无所适从,似乎随时会哭。
现在的杜母已经方寸大乱了。
“妈,”杜心言提高音量叫了一声,母亲这才恢复了过来,“嗯”了一声,杜心言响亮的说:“咱们不着急,到外面来,我有话给你说。”
杜母扶着门板缓慢的往出走,似乎已经明白今天在劫难逃了,她依旧惊恐,但却比刚刚好了不少。
从里头出来,沈乔南看向她,开始问问题,在团队时,他负责过不少刑侦类别的活儿,对于审讯一类的事不敢说十拿九稳,但也处理过,并且处理的井井有条。
“你说,”杜母瞟一眼远处,微微低着头,看上去更显得风烛残年,沈乔南点点头,“第一、他是外地人?”
“嗯,是。”
杜母这才抬起头。
沈乔南继续问:“既然是看病,妹妹不和哥哥一起来,却是哥哥出了问题以后,在没有人通告的前提下风一样来的,是也不是?”
“哎呀,”父母声音响亮,笃定的点点头,“是是是,是啊。”
说到这里,沈乔南已经心明眼亮,这就是骗局,这是个陷阱。
而此刻的杜母和杜平安已经进入里头,却半点儿都不明白呢,杜母吞一口口水,这才恢复了状态一般,杜和平继续说下去,“这都不是巧合,芝麻落在了针尖上——真巧啊,这边才刚刚出问题,下一刻,村长就到了,您就没感觉里头有问题吗?”
被沈乔南这么清晰的梳理了一次,杜母顿然明白了过来,她颤抖了一下,攥着的拳头更用力了,“好家伙,我算是知道了,这老骗子,这老骗子啊,我这就理论去。”
杜母揎拳捋袖准备到里头去。
但此刻,沈乔南却说:“咱们最好的办法是将计就计。”
“不不不,”旁边的杜心言纠正,“最好是让这狗东西将一切说出来。”
三人计较了一番,很快就要到屋子去。
屋子里,孙和平在抽烟,他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爱莫能助,他以为杜平安回恳求自己的,但实际上杜平安是个不谙世事的人。
在中医学这个领域内,他是独一无二的,但在生活中,他木讷且迟钝。
旁边的女人偷看了村长好几次了,看一次就呜咽一次,“我哥哥要是有三长两短,杜平安,我砸了你这招牌,你看我怎么处理就好了。”
那女人似乎还有一点忌惮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