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读过。”
一听胡修吾提起秋水,张灵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天师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用道经开导他。
“师兄是想说,让我做鹓鶵,不必在乎地上叼着死鼠的猫头鹰的看法吗?”
“不,”胡修吾断然否认,“我的意思是,天师才是鹓鶵,我们都是燕雀。”
张灵玉惊愕的望着胡修吾。不明所以。
胡修吾说道:“小时候,得了七情后,便觉得山上无聊,最喜欢的就是缠着师傅讲故事,讲曾经异人界的前辈高人的事迹。”
“那是枯燥的清修中,难得的乐趣了。”
张灵玉嘴角不自觉的向上钩,显然他也深有同感。
“师傅曾经跟我讲过,十佬中陆瑾前辈和天师少年时的一件趣事,在陆瑾爷爷的寿宴上,陆瑾曾试图挑战当时还未成为天师的张之维。”
胡修吾缓缓的诉说着往事,吸引了张灵玉的注意,因为他从没有听师傅提起过这段过往。
难道是师傅输了?所以不想像我们提起这件事吗?
不,不会的,师傅不是那种对输赢如此在意的人。
张灵玉摇摇头,甩掉了这个想法,但他更加好奇后续的发展了。
胡修吾并没有卖关子:
“天师一掌就将陆瑾打哭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陆家老太爷的寿宴上,将当时陆家长孙陆瑾打哭了!”
《庄子·秋水》: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为鹓鶵,子知之乎?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鹓鶵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