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昨日入住的明明是位白发男子,怎么就一夜之间换了人。
莫不是自己记错了!
用一段锦带将苏汐月的长发束起,牵着她一起用膳。
傅谨言奔波了两天两夜,只喝了些水,未曾吃东西,此时也是饥肠辘辘。
苏汐月看着这些平常的菜色,傅谨言不做挑剔的很快吃了干净,不由有些惊讶。
待两人吃完,傅谨言喝下茶水漱口后才说了这两日的过程。
中元节那夜,淑华用她独有的迷药将府中上下侍卫和黑甲卫陷入昏迷放出了云浅。
待他赶回摄政王府,趟了一地的人,他直觉苏汐月那里会出事,一路飞奔过去。
已不见苏汐月的人影。
淑华的迷药让很多黑甲卫都一夕之间罢了工。
直到第二日才都清醒过来。
他带着人一边向着西南地毯式的搜索,预测云浅他们会在这里进行修整,便让人早早的候在这里。
傅谨言冷冷说着发生的事情,苏汐月心里不是滋味。
“那淑华的迷药确实很厉害,我也中了她的迷药,一路上确实昏昏沉沉无法动弹,有时想醒来却又无能为力。”
“你来找我,我府上知道吗?”苏汐月忽而想起了镇北侯府,焦急的询问道。
“你放心,我放了黑甲卫装成你的样子在望月居,青杏和绿锦那里我已经打好招呼帮着掩饰一般是不会被发现的。”
苏汐月这才放下心来,祖母那么大的年纪若是知道自己被人掳走,岂不是要吓死。
她舍不得祖母伤心难过。
“你不舍祖母为你担心,就没有想想我吗?”
言语里满是无奈。
“我想你了!我有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在想,你怎么还不出现!”
“我看到射进来的箭上有你的印记,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苏汐月赶忙诉说着自己的心意,深怕傅谨言误会自己和云浅有什么。
“我要跑出去的,是云浅把我打晕了!”
苏汐月想到云浅说想娶她做妻子,不由一顿。
这件事不能告诉傅谨言,他有时很小心眼的,肯定会生气的。
小手拉上傅谨言的胳膊,轻轻摇曳,委屈巴巴的诉说着云浅如何如何对她。
避重就轻的说了一番。
随后好奇的问道:“他们人呢?被你抓起来了吗?”
傅谨言摇了摇头。
他们之间做了一笔交易。
目前他不打算告诉她。
“那我们要回京城了吗?”
傅谨言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看一脸期待的苏汐月。
“不,我们去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