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震惊。
万一,自己离开他了,该如何是好。
禁不住的打量着在小火炉上翻烤栗子的傅谨言。
器宇轩昂,举止优雅,真是一等一的好样貌。
“夫人再这样看下去,为夫都要脸红了。”
或许因为苏汐月的目光太过于炽烈,傅谨言停下翻动栗子的动作,看向她有些花痴呆愣的脸。
苏汐月立马移开目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刚才赤裸裸,恨不得看透傅谨言的直勾勾的目光。
“你还没说,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那桃夭”
“应该把她绑在马车后面,一路走回西南。”
那样惹自己心烦的人,还无视自己!应该走回她们西南去!
一想到就觉得好生气。
苏汐月尝了口茶水,味道清香入口回甘,这白勇对自己真是舍得。
就那天初次入了他的店里,店小二还说他舍不得喝这茶呢。
“夫人的想法深得我心。”
傅谨言从身上再次摸出了那枚没有送出去的令牌毫不在意的扔进了苏汐月的怀里。
“拿着。”
这枚令牌再次出现在了苏汐月的面前,不同的是,此时的心情没有上次不想要的坚定。
她想起被刺杀时傅谨言将自己护在胸前的安定感,将令牌好好的收在了胸口处。
她既然跟了他,便要努力成长起来,他说了自己是他的软肋。
那她选择做一根坚硬无比的肋骨,也可以守护他!
“嗯,我会拿好的。”
苏汐月眼里闪着光,拍着自己的胸口。
傅谨言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眸中情绪流转,恨不得将她揉进血骨里。
他心知,只要他在一日定能护她万般周全,给她千般宠爱。
可是他又深知世事难料,若真有一日他身陷囫囵,那黑甲卫便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线生机,定会护她平安。
“傅谨言,怎么办?”
“怎么了?”
“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那便不要离开,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等这次西南之行结束,我们回去便成亲。”
傅谨言动情的将她拥入怀中,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口上,心中一片悸动。
苏汐月闻着他清冷的檀香,耳边是他抨击有力的心跳声。
胸口处两人的发丝缠绕,心中觉得此刻格外美好。
一行人有了马车,墨南墨北也乐得轻松,他两架一辆车,另外一辆由其他两位黑甲卫驾驶。
马车里的桃夭昨日中了自己的毒,虽然及时吃了解药,但是此毒阴狠之处在于,毒解了,可是留在身体四肢上的紫红色如藤蔓一样的纹理是不会褪下去的。
她昨夜又是中毒,又是被断了手筋脚筋,还被扔在水池里泡了大半宿。
大清早又被抬上了车。
昏迷之间全是一名女子眼眸明亮的笑意,刺痛了她模糊不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