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本来是担心出去遇见了会觉得尴尬,没想到听到傅斯铭的脚步声朝着她这边靠近,似乎还在门口停顿了一会。
季周周还在心底酝酿想着要是傅斯铭来敲门自己要说什么才不尴尬,没想到人家直接走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季周周才拉开门探出脑袋来。
玄关处没有了傅斯铭的鞋子,他应该是出去了。
都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
要是按照之前她跟傅斯铭的关系,他这大晚上的出去肯定会跟她说一声的。
现在他直接就走了,两个人之间好像产生了无形的隔阂,将两个人给分隔开了。
到底是为什么?
季周周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患得患失的滋味。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跟傅斯铭疏远叫她胸口有些闷闷的,总觉得这落差有点大,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水声哗啦啦的,季周周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水龙头在放水。
眼看着水要漫出来了,季周周手忙脚乱地关上闸门。
“要死,不过就是傅斯铭的态度变了,我怎么跟着举止奇怪起来了……”
季周周可从来不是一个会被外界环境影响的人。
当初她快要高考的时候刘芳并不愿意让她去参加,很想让她直接毕业就去找工作赚钱,每天在家敲敲打打,试图以此来干扰季周周复习。
可是季周周沉浸下去之后根本就听不到外界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后来还是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她意识到自己今天被傅斯铭带着走了,马上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来。
将地上的水渍给收拾了,季周周端起水回到房间去,关上门开始画图。
沉浸式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季周周果然就觉得好多了,她将傅斯铭奇奇怪怪的态度抛在脑后,专心致志将自己的灵感宣泄在纸上……
……
【浓】会所,包厢里的人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时不时去看包厢大门。
有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傅斯铭答应要来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人还没出现,忍不住朝着坐在中央的男人那边抛去看好戏的一瞥,意味深长地说:“你确定傅少会来?这都过去半个钟了,人家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看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搞不好人家耍着你玩呢!”
坐在中央的男人一身银灰色运动服,梳着一个大背头,露出整个额头,整个人透着一股雅痞的味道,闻言嗤笑了一声,没好气地踹了一脚面前的茶几,吊儿郎当地说:“李岩你就嫉妒我吧,我给傅斯铭发消息他回了却没回你的消息,你心里难受得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