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那个女人很有趣,你玩腻了,就把她送给我怎么样?”
张自清闻言站起来抬脚揣向黄昊:“滚!”
黄昊急忙躲闪:“滚就滚,粗俗!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
张自清掐着腰:“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你胆子真肥。”
说完,他看着二楼。
而后又觉得不对劲。
他挠挠头,喃喃道:“她去我房间,那我晚上睡哪里?”
......
南溪回到张自清的房间后,关上门,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瘫软的靠着门坐在地上。
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
之前在南府谨小慎微,做任何事情,只能暗中悄悄的做。
但在这里,她谨小慎微,只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会碎成渣渣。
张自清是个十足的疯子,心狠手辣,陪伴多年的姨太,说死就死,在他的眼里,可利用价值大于一切。
而南溪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只有展示自己的可利用价值,并且无限放大自己的可利用价值,才有可能活下去。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她刚才强撑着,不让自己露怯,可她的内心十分慌乱,恐惧。
但她毫无办法,没有退路。
她要是死了,她的母亲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她需要搏一搏,为她们俩博取一线生机。
只有活下去,以后才有机会逃出去。
她迈着虚弱的步伐爬上床。
床很舒服,是她睡过的最舒服的床。
但床上的味道她不喜欢,床上甚至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他的味道。
南溪皱着眉,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外面的暴雨还在继续。
偶尔几道闪电,照亮漆黑的房间。
南溪回想着答应张自清的事情。
问题的确出现在港口。
禁鸦片这么多年,为什么鸦片依然在国土横行,其问题就出现在了港口,还有......本土。
没错,南溪只说其一,没有说明其二。
其一牵涉深广,能够运作进出贸易的人,背后不仅有强大的财力,更是拥有雄厚的权力。
想要去捣毁港口,禁止鸦片流入市场,谈何容易。
其二便是本土。
本土的国民何其聪明。
很多奸商嗅到了这一个一本万利的商机后,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很多富商雇佣农民去深山老林种植罂粟,然后制成鸦片。
他们根本不愁销路,因此,越做越大。
张自清拥有军队,是一个善恶难辨的疯子。
他一向看重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鸦片让他的军队溃不成军,因此,他痛恨鸦片。
这样正好,他有权利,有军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去捣毁那些种植地或者货轮。
但这件事情极其危险。
若是稍有不慎,自己恐怕就会被张自清拉出去当挡箭牌。
“哎”
南溪悠悠的叹了口气。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尽管她身心俱疲,但她毫无困意。
都怪这个张自清,打乱她的计划。
南溪恨不得将张自清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