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像是对她忽然的放松有些在意,明明一开始想要解开的是他。
他沉默的给扎赫拉清理着,用浸着温水的毛巾擦拭着她,自己则随便擦了擦。
他得了扎赫拉的允许,被留在了她的房间。
一片黑暗里,他紧紧的抱着扎赫拉,隆隆的心跳震得她耳膜发痒。
“怎么了宝贝,不高兴吗?”
扎赫拉摸索着将手搭上了他的腰,谢尔顿的腰身劲瘦有力,她已经充分的感受过了,深知其下掩藏着的力量。
“没有。”谢尔顿的声音闷闷的,他没有不开心,只是……
“我没有做任何措施。”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吗?扎赫拉的手指卷着他的长发,坏心眼的用发尾去搔他的脸。
谢尔顿一下子破功,躲闪着她的恶作剧,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额头抵着额头,语气格外认真。
“我没有在开玩笑,如果您因为这次……怎么办?”
谢尔顿从不会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让女皇怀上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答应了做她的情人,他也没这么想过。
情人而已,就要有情人的本分,虽然之前他还跟扎赫拉说什么‘不要看别人’,但如果扎赫拉真的想要别人的话,谢尔顿觉得自己虽然会很痛苦,但还是会选择尊重她的。
扎赫拉倚靠在他的胸口,呼吸间都是滚烫的气息。
“我喝了药。”
谢尔顿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连珠炮似的问着,
“什么药?哪里来的,有药方吗?”
“明天海登给你。”扎赫拉一把拍上他的脑袋,
“现在,睡觉。”她是真的感觉有点困了。
“哦。”谢尔顿闭嘴了,他将扎赫拉抱向自己,深深的埋进了对方的颈窝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希比亚与他们商量好的和平条约就正式出版了,两方约定了未来百年间的友好和平,任何一方都不允许违背。
这场没有硝烟的交锋以伊斯卡纳帝国的胜利为结束。
扎赫拉欢送希比亚使者团离开王都,临行前,埃伦来到她面前,语气真挚,
“实不相瞒陛下,我对您的御用医生很有好感,可是他却直接拒绝了我,现在我才觉得这样很是冒犯,所以在此跟您道歉。”
扎赫拉淡然一笑,这位皇女还真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究竟是真的性格大条呢,还是装的太好。
“没关系,那不正好说明我看人很好吗,不过,”
扎赫拉语气一顿,似笑非笑着说道,“有主的人或物,都是不可以碰的哦,埃伦殿下。”
“我、我知道了。”埃伦脊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能从扎赫拉的话里听出明晃晃的威胁意味,她不再多说什么,默默的退回了自己的队伍中。
那位皇子殿下,哪怕被关了这么多天,身上依然没有什么憔悴感,毕竟他们可是给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他朝着扎赫拉深深的弯下腰来,行了个绅士礼,唇角带着笑意,
“女皇陛下,此次出游我很高兴,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希望陛下不要忘了我呢。”
“当然。”扎赫拉脸上的笑意加深,怎么会忘了你呢,可是你给我们国家带来了这么多财富啊。
希比亚一行人就此启程离开了。
谢尔顿得到了扎赫拉的药方,他仔细的阅读着,确定她喝的药对身体并没有太多的损害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刚好这一天也到了他回家的日子,他向海登报备过后就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