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背叛。”
“再美的脸,也让我恶心!”
说着,将她的脸狠狠甩开,如同甩开恶心的苍蝇般。
“但,我也不杀女人。”
话音刚落,只见笛飞声抬手一挥。
刚才掉落地上的铁钉,竟凌空飞射而去,直直射入雪公的眉心!
速度之快,雪公压根做不出一丝反应。
便当场喷血倒地。
“圣........”
竟用这种死法告别了他心尖上的圣女。
“雪公!”血婆痛呼一声,跪在尸体旁,浑身泄力,仿佛丢了魂魄。
角丽谯只回头看了一眼。
她抬头看向笛飞声,内心惊惧,又渐渐生出涌动的爱意。
真是冰火两重天,将她内心扰得一团乱麻。
这个男人,好帅,果然是她看中的男人。
这个男人,也可恨,竟然丝毫不怜惜她,将她的绝世容貌弃之如敝履。
竟然连杀她都不肯,是嫌弃她脏吗?
他怎么能,怎么敢这么对她?
她做这一切都是让他得到这武林至尊之位啊!
为什么要帮着外人对付她?
外人!
思及此,她对这男人的仇恨又有了发泄的出口。
她瞪着美目,斜斜看向前面的道士。
那道士却也正看着她,张着嘴在说着几个字。
她仔细分辨片刻。
是四个字:“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
臭道士当着她的面,用手指笛飞声,又指向她。
又说了一次:负荆请罪。
让她和尊上负荆请罪?
是在教她做事?
她第一反应便是绝无可能。
她的谋略和手段,身份地位。
都不允许她只做一个工具人。
她享受将一切掌控在手上的感觉。
怎么可能承认一切。
交出所有呢?
就算是最爱的尊上也不行。
尊上有些任性,只爱武林之高武学。
却对这些权力地位不感兴趣。
如果她不谋划,如何让心爱的尊上成为那个最完美的人呢?
今日只要还活着。
就有可待的明日!
便僵着脖子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角丽谯。”
李相显悠哉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鼎。
“罗摩鼎!”
角丽谯不敢妄动,不知这道士何意。
这里有一个还在发怒的尊上,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臭道士。
她今日只能听凭安排,只愿尊上能继续留她在身旁。
“尊上,我派人跟踪,也是为了取得这罗摩鼎助你成就霸业!”
“自己的野心,偏要安在他人身上。角丽谯,你真是口是心非。”
李相显将鼎递给笛飞声,“这鼎你保管,之后还能帮你解了痋虫。”
方多病:“什么痋虫?”
李莲花:“你安静听着先。这戏不好看吗?”
李相显继续道:
“角丽谯,留你一命,去和万盛道打个招呼,若是他们敢来抢罗摩天冰,我不介意掀了他老巢。”
“因你毫不听劝,贫道只能出山阻你之路。”
“你若心生怨怼要来找我麻烦,贫道自会好生接待你!”
“罗摩鼎和罗摩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