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
可是这次她内心是拒绝的,秋染忍下内心的嫌恶,开口道:“将军腰伤未愈,晚上要好生歇着才是,妾身许久不见修儿齐儿,便自作主张往书院告了几日假,今夜怕儿子也要来烦我,到时免得连累将军休息不好,您还是歇在书房吧。”
不容沈肇愿不愿意,秋染使唤人道:“把将军小心抬回去,仔细着点。”
门口廊下抬着沈肇来的两个副将见夫人发话,二话不说又把将军抬了回去
沈肇想着刚才秋染刚才的表现,心中有些烦闷,秋染以前虽冷,却也恭敬顺从,今日和她相处只觉愈发疏离
难不成,自己的疏忽真是伤着她们母女的心了?
入夜,月光似水,三个孩子皆已熟睡
秋染小心把写好的家书蜡封好交给郑嬷嬷,叹口气道:“不知怎的,这半年竟没有收到一封从秋离来的书信,实在让人忧心。”
当年,她嫁进将军府后有了身孕,才收到远在秋离病重娘亲醒来的书信
这七年,书信每两月来往一封,从未间断,偏偏在她交出管家权之后停了
父亲早逝,娘亲身体一直不大好,弟弟阿渲去年接了皇城护卫一职,也不知从小冒冒失失的小鬼如今能否胜任,弟弟的亲事舅舅可否为他定下
郑嬷嬷是秋染母亲长公主房内的梳头丫鬟,主仆情深,书信迟迟不到,她心里也是挂念的紧
看着郡主和长公主一般无二的容貌,郑嬷嬷抹了抹眼泪:“郡主放心歇息吧,这次我定亲自把书信送到邮驿手里,以防有贼人拦下。”
秋染微微点头,心里起了盘算:无论如何,管家权还是要尽快拿回来的好
添香阁里,烛火四曳
柳杏红一身薄纱隐隐露出红色的肚兜,她伸出手,朝着沈肇柔媚一笑:“肇郎的腰好些了吗,奴家刚才给您按了许久的腰,手都酸了呢。”
沈肇握着她的手,摸到柳杏红手心里的茧子,突然想起秋染那双莹白无暇的玉手,夫妻七年,他竟没像如此这般握着过秋染的手
以前对她和孩子确实是疏忽了
柳杏红不满沈肇的走神儿,娇嗔道:“肇郎,意儿已经睡下了,不如我们也早点安歇吧。”
沈肇回过神儿来,看着面前女人几乎半裸的身体
他一向吃柳杏红这套,今晚居然提不起兴致,反而满脑子充斥的都是秋染的端庄,典雅,温婉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比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