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带着口罩，有个时候好像知道得很多，有个时候又表现得有些笨拙。”
说到这个，主管也觉得十分神奇。
刚才周汐说的那个人，是技术部数一数二的主攻。
但是最近的一段时间里，突然就开始变得很奇怪。声线变了个样，天天带着口罩还说自己感冒了。
但突然又几天，感冒又好了，声线恢复正常，就连技术也开始往上走，说的玄幻一点儿，就好像什么天赋突然觉醒了一样。
可没过两天，又开始出状况。
但左右这样的事也不影响部门的正常运转，他也就没有上报，谁知道现在项目会出问题，周汐神主第一个就找上了“问题员工”。
“把人带来我看看。”
听着主管的描述，突然，周汐的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不过……还是要等人来了才能真的确定。
“等等，去你的办公室，以你的名义叫人。”
周汐不确定这样的方式还会不会打草惊蛇，但总归是比刚才要谨慎些了。
主管办公室里。
周汐坐在小沙发上，主管忐忑不安的坐在上位。
“扣扣”
门外响起声音。
随后便有人推门进来。
“主管找我有事吗？是项目出什么问题了吗？”
来人上来就抛了一堆问题，周汐在一旁听着好笑。
“项目出问题的事情，我都是才知道的，你既不是核心人员，也不是公司高层，是怎么突然知道的？”
女人的声音在办公室角落响起。
来人这才注意到，这个不太狭小的空间里，居然还有第三人。
周汐注意到，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微妙，情绪复杂，甚至下意识的紧了紧拳头，似乎两人是什么前世仇敌。
“我猜的。听说主管被叫去了周总办公室，部门又好几个员工愁眉苦脸，肯定就是工作出了问题呗。”
“是吗？那作为导致项目失败的一环，你又有什么想解释的，赵小姐？又或者说，我应该叫你陈莉？”
周汐本来是没认出陈莉的，只觉得面前人熟悉。
直到陈莉开始侃侃而谈，说到部门现状的时候，不仅没有担心，声音里反而藏了一丝兴奋，她才终于从记忆的角落找出了这个人。
闻言，陈莉还在装傻充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莉不是已经被开除了吗？”
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周汐是不可能知道的，多半就是在炸自己。
陈莉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宽心，可感受着周汐的目光，还是有些担心。
“让我猜猜。你和赵晨换了身份，有个时候是你，有个时候是她本人……”
没一会儿，周汐话音落下，陈莉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