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汐被吓得一哆嗦。
她刚刚才干完坏事，这会儿听见门外有人，蓦地惊慌，很快又归于平静。
“进来。”
得了准许，护士打开门，端着托盘来到周汐的面前。
“太太，这是今天的药。”
一边说话，她一边把东西递上去，目不转睛的看着周汐的动作，直到看见吞咽的动作，才放下心来。
默默的收拾好东西，护士功成身退。
……
“这臭婊子倒是好滋味，就是可惜了，快死了。”
一个大汉提拉着裤子，正从人群里出来，从空隙里可以看见，地上的女人已经没了动作，似乎是接受了现在的状况。
甚至，她还可以再下一个人上来的时候，自然的摊开身体，让人可以好好的动作。
“还真是贱人，没想到还给她爽上了。”
老大从拉走了最后一个人，随口吐了一口唾沫，看着方向弧度，稳稳地落在了陆月雾的身上。
“好了，给人丢出去吧！我们这里可不回收垃圾。”
话音落地，刚才还在陆月雾身上翻云覆雨的人，这会儿就把人无情给丢了出去。
身上的衣物已经衣不蔽体，女人满身狼狈，躺在大街上一动不动。
慢慢的，周围聚集起了人。
“这谁家的姑娘？这么不要脸？大街上的，连件衣服也不好好穿。”
“看着就不像是好人家的姑娘。你看这样子，一定是在外面鬼混了一晚上，现在都不知道是从哪里被丢出来的呢。”
“哎呀，那身上会不会有病毒呀？我最怕这种人了。”
“我们还是离远些。”
……
这时候真是大爷大妈们买菜完回来遛弯的时间，多得是空闲来话人家常。
看见陆月雾的样子，最开始还有闲心聊几句，但转念一想，看见了陆月雾身上的痕迹，又害怕自己吃瓜的时候惹祸上身。
这下子，刚刚还饶有兴趣的人，纷纷散开。
阳光洒在脸上，刺眼的光芒让陆月雾的手指动了动，眼皮下的眼珠子转了转，意识慢慢回笼。
她记得。
那一身最引以为傲的皮肤，那最让她骄傲的身材，都变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
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是两个，渐渐的，她也数不清到底是多少个人在自己的身上动作。
“呵，路时，你还真是好样的。”
陆月雾其实不算是记忆力好，但是脑子里路时的一举一动都能记住。
男人轻佻的动作，手一挥，好似丢掉的不是一个人，更不是曾经的恋人，不过是一个丢弃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