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现在就跟着林叔叔去上学，快点收拾书包。”
顾琅宴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顾晓晓，不要让我再把这话说第二遍。”
“知，知道了。这么凶干什么？”
顾晓晓也就趁着顾琅宴心情好的时候撒撒娇，这会儿看见对方黑了脸，自然是不敢在得寸进尺了。
这样的画面几乎每天都会在顾家老宅上演，林烨也不奇怪，带着顾晓晓就往外走。
“林叔叔，为什么我只在照片上见过妈妈？我妈妈去哪里了？她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爸爸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
“这……”
面对顾晓晓的问题，不论是哪一个，林烨都回答不上来。
难道他要告诉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真相？还是撒谎骗她，再用成百上千个谎来圆现在这个谎。
“你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还没有到回来的时候，再等等吧，很快了。”
很快了……
“好了，学校到了，快进去吧。”
一到学校门口，林烨恨不得顾晓晓快点进去，自己也不用被继续拷问了。
还只是小孩子，顾晓晓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的问题，这会背着个小书包蹦蹦跳跳的就进去了。
“啊”
刚一进门，顾晓晓就被迎面而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你你们干什么？快向我道歉！”
小女孩一双眸子蓄着雾气，双手叉腰，明明都委屈的快哭了，可还是强装着冷静。
“道歉？你一个没妈的孩子，凭什么让我们道歉？”
“是啊，她妈妈都不要她了，肯定是因为她不听话！”
“我妈妈让我别跟她玩儿！像这种没妈的孩子，指不定是因为有什么病呢？”
……
童言无忌，但周围人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剑，刺入顾晓晓的身体里。
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我妈妈只是出差了，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们不许这样说，我也不许这样说我妈妈！”
女孩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冲上前，想让他们闭嘴。却不想上去，同学的嘴实在太欠，顾晓晓一个没忍住，一记做勾拳就给人家打翻了。
……
老师办公室。
“这件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不应该出口伤人，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你们双方都有责任。”
老师是个明事理的，顾晓晓又长得乖巧可爱，再加上没有妈妈，她自然是心疼的。
可偏生闹事的是个男生，他妈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凭什么要我们家孩子道歉？就是他自己有问题，所以他妈妈才跑的。谁知道他妈妈是不是跟什么野男人走了？”
中年女人的声音尖锐，哪怕是在走廊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下子，这件事就算是想私了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