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司机是高级大师傅,哪个不是三四十岁?
黄茂才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看着刘二峰嬉皮笑脸的样子,刘春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枕头下面摸了一阵,摸出一根小黄鱼摔到他的手心里。
“拿去。”
果然看到两位身穿铁道职工制服的工人,从车头上爬下来,朝这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奔了过来。
“瞅啥瞅,没见过火车趴窝啊,赶紧干活,今天要是不将这片地耙一遍,咱们的先进就被三队抢走了!”
谁承想,几次欢好之后,商崇厚竟然请刘春帮他将铁道规划图纸偷出来。
老头六十多岁的年纪,走起路来却没有一点老态,还是那么虎虎生风。
现在只能自力更生了。
要是他如此健硕的肌肉,家里的婆娘那不是得每天晚上叽叽喳喳乱叫?
这次意外被火车带出城,阎解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竟然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要进入其中,要么是专职的档案管理员,要么级别足够高。
每天社员们由生产队队长,带着到田地里干农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地里的收成归公社所有,社员们在公社里的大锅灶吃饭,也不用钱。
刘清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兜里摸出李爱国事先交给他的大前门,拆开封口,挨个给社员们散了一圈。
“黄队长,火车在哪里?毛驴拉火车,俺老汉还是
黄茂才给李爱国介绍:“这位是苹果园公社的韩队长,在解放前亲手打死过七八个鬼子。”
眨眼功夫,就到了跟前。
谁承想,他的姐姐竟然又靠上了一位大人物。
刘春是个聪明的女人。
职位很低,却出手阔绰,为人风流。
“是是是”
“是前辈啊!”李爱国顿生敬意,伸出手跟他紧紧的握了握。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俺老汉就是社员。”
韩队长带着社员们走到火车头旁边,绕着火车头转了一圈,挠挠白的头发。
特别是随着袖子的摆动,隐约能看到的肌肉,更是让黄茂才这位十里八乡有名的壮汉有些嫉妒。
刘春诧异的看看刘二峰:“二峰,这事儿关系重大,搞不好咱们两个都得进去,你可得小心点。”
另一位就了不得了!
年纪只有十八九岁。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阳刚之气。
黄茂才听得频频点头:“这个办法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将村子里的耕牛和毛驴都拉过来。”
李爱国计算了牲口的数量,拿起石头子在地上计算了一遍,得出了一个最优的方案。
李爱国错略计算一遍,毛驴足有十多头,黄牛有三十多头。
刘二峰听完之后,不屑的笑笑:“姐,你就放心吧,这次我是叫子捉虱子——十拿九稳。”
李爱国按照方案,将顺序安排好之后,留下刘清泉在地面上照顾,转身登上了火车。
刘春本以为又找到了一位金主。
这里是京城的标杆,已经率先实行了公社化。
阎解成没想到李爱国只是眨眼功夫,就借来了那么多大牲口,还有那么多社员来帮忙。
李爱国仔仔细细把方案同黄茂才讲了一遍。
“队长,毛驴倒是没问题,都搁村后吃草呢,耕牛被五组的老王头带到后滩去耕地了。”一个年轻点的社员挠挠头。
黄茂才猛地扯开褂子,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大声吼道:“你现在告诉老王头,立刻将耕牛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