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莫非……
是什么西域的某种特色食品？
看着秦启为陶罐配备的小勺子，关掌柜挖起一勺，就要往嘴里放。
陶罐如此精致，然后还有淡淡的香味，和蜂蜜的香味。
第一反应，肯定就是吃的。
“这东西，可不是吃的。！”
秦启摆了摆手。
“嗯？”
关掌柜停了下来。
秦启比划了个刷牙的动作。
“你是说，这东西和盐一样，可以用来刷牙？”关掌柜锁眉，穷人手揩，富人用盐，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专门用来刷牙的东西。
“没错，这是西域传来的牙膏，专门刷牙。漱口之后，口腔会十分清新，神清气爽。”秦启信誓旦旦的言语，任谁都看不出破绽。
关掌柜吩咐伙计，端来一碗水后。
挖了一勺子牙膏，放在手指头上，开始往嘴里面揩。
下一秒，立刻眼前一亮。
这东西刷牙，比盐可舒服多了。
真如秦启所说的一样，口气十分清新，有一丁点嚼了薄荷的感觉，又没薄荷那么强烈。
就连呼吸之间，都是那么的神清气爽。
“小公子，这傻子牙膏刷牙虽然神奇，但是你也知道，现在这饥荒年头，大部分人连吃都吃不饱，哪里有闲钱，来买这刷牙的东西！”
能够在县府最大的宋家百货铺做掌柜，肯定都是人精的东西。
关掌柜心里，很清楚牙膏在有钱人心目中的价值，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只要投放到市面上，绝对能够引起哄抢。
但是多年做生意的经验，告诉关掌柜，越是对一种东西喜欢，越是要表现的淡定。
不然，被卖家发现端倪，肯定要坐地起价。
“既然关掌柜觉得不好卖，那我也不为难，隔壁就是罗家的百货铺。实在不行，也可以带回兰郡再卖！”
秦启一眼就看穿了，关掌柜心里的小九九。
和他秦大少耍心机，就凭区区一个县府宋家百货铺的掌柜，还差得远着呢！
话落。
秦启起身，大手一挥。
李大壮几个人，虽说着急秦启欠着曹有福的十二贯铜钱，巴不得赶紧变卖了，换钱还债。
可早在来时，就被千叮咛万嘱咐。
只要秦启说走，什么话都别说，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无奈的几人，只能是硬着头皮，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这启哥……
怎么能这样！
旁边是还有罗家的百货铺。
可论规模大小，比起现在宋家的百货铺，还是有些差距的。
宋家给不出的价格，罗家肯定更给不了！
“小友，别这么着急。”
“我只是说，现在没多少人，能够买得起这东西，但又没说，肯定没人买。”
“咱们都川县府虽然不大，可还是有一些资源的，县府里面有钱人也有不少，何况还有那些官老爷。”
关掌柜见状，慌忙把人给拦了下来。
“这样，每陶罐牙膏，我给你一贯钱。”关掌柜接着伸出一根手指。
县府里有四大豪族，宋家最大，下面就是罗家。
这些年，罗家一直都被宋家，给压上一头。
如果这东西拿到隔壁，罗家肯定会想发设法的，留下来。
那样的话，凭借这奇特的牙膏，罗家百货铺的生意，肯定能逆袭，压过宋家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