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片药给吞了下来。
他不想要孩子,她更不想要,这罪,她一个人遭就够了,何必再牵扯进来一个无辜的人。
女医生递给她一杯水,随后又拿出一支药膏,“这个药记得涂,涂下面的。”
云若汐的脸微微一红,“这……谢谢。”
“不客气。”女医生看了她一眼,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云若汐头疼地看了会那几张A4纸,刚想揉烂它们,门被大力推开。
夜暮寒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这才侧身让端着面条的管家进门。
“谢谢,我不饿。”这话她是对管家说的,她是真的吃不下。
夜暮寒厉声道:“不饿也得吃!饿死了谁来赎罪?你的家人吗?”
云若汐听出他的威胁之音,默默地接过那碗面。
管家识趣地退出后,夜暮寒走到沙发前大刺刺地坐了下来。
云若汐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也在阴恻恻地看着自己,连忙拿起筷子吃了口面。
夜暮寒捏了捏手指,冷声道:“以后,这栋别墅的卫生你来负责。”
云若汐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好。”
夜暮寒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那股无名火险些没冲到头上来,“饭也归你做。”
“好。”
夜暮寒微微偏头,眉间瞬间浮现一个川字,“云若汐,你这是在跟我玩冷暴力?”
云若汐放下面碗,迎着他冰冷的目光看了过来,“夜先生,你说的话,我都有回,何谈冷暴力?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你都一起说吧。”
夜暮寒嗤笑了声,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要是一直都是他在唱独角戏,那多没意思。
云若汐看着他眸中浓浓的讥讽,垂眸握紧了拳头,“夜先生,我们离婚吧,免得两看两相厌。”
“做梦!”夜暮寒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云若汐吓得身体不由地后倾了下。
“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这里!”
夜暮寒丢下话,摔门而去。
云若汐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寒气瞬间袭遍全身。
他不仅要惩罚她,还要囚禁她!
无根浮萍还能顺水漂浮,而她的活动范围却只限这栋别墅。
因为没有记忆,她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些糊涂事,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糊涂。
浑浑噩噩的她倚在床头就睡了过去,失忆后的她特别的嗜睡,这一点,在荒岛上她就察觉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睡得有点久,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头柜上还放着那碗已经坨了面。
这么晚了,他应该不会再进这间房间吧?
云若汐拢了拢睡袍,试着下了床,她这还没站稳着,房门被大力推开。
云若汐身子一僵,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