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吹了。”闫衣陵跑过去,一把夺走了骨笛,满脸的严肃,这种古代遗留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祭祀用的法器,还是其它用途,冒然吹奏,容易招引来脏东西。
“我、我也不知为啥,不自觉就想吹它。”徐虹有些哭腔,被闫衣陵吓了一跳,又觉得委屈和害怕。
“嗯,收起来吧,这东西有点邪!”
“要不,我们就扔在这,或是埋了吧,别带回去了。”徐虹有点害怕,刚才吹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现在心有余悸。
二叔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件古玩,要扔掉太可惜了,忙嚷嚷说:“别啊,这可是古物,有文物价值,你不要,就送给我,一抛手,少说万八千的!”
“你光知道钱,不想要命啊!”徐虹翻了我二叔一眼,没好气地说。
二叔撇嘴一笑:“你害怕它邪性,我却不见得怕,可别忘记了,我祖上是隐龙门的传人,那可是崂山派的分支,三山五岳的江湖术士,那个不给点面子,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要震住一支骨笛,问题不大。”
“吹牛吧你!”徐虹并不相信,认为如果他真有这本事,也不会窝在山沟里当农民了。
闫衣陵走过来,皱起眉头说:“东西暂时封存起来,就放在外面,我们一会上山寻找入墓的洞口,就别带着它了。”
徐虹点头,觉得这样做,稳妥一些,带着它上路,总感觉别扭。
我站在一旁,看着笛子被包裹缠住,然后放在一处岩石后面,忽然间,我感觉背后的树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当我转过身去,差点吓得我惊叫出来,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就站在一棵大树下,跟当时一个恐怖片里的贞子的造型差不多。
妈的,这可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二叔,你看!”我喊了二叔,指着那个方位,可是二叔望过去,一脸疑惑,什么也没发现。
我再凝神瞧去,那道白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难道真的是错觉?
沙沙沙——
这时候丛林内,有草木被轻微压断响声,就如同一头野兽在行走。
闫衣陵从包裹内取出了短柄铁管猎丨枪丨,昨天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拆卸了,昨儿个夜里才安装完,他衣兜内还装着几十分的子丨弹丨,从黑市买来的,下去倒斗,以防万一。
倒斗这一行也有很大危险,除了遇到野兽、大粽子、活跳尸、稀奇古怪的虫子外,同行之间,往往也会发生火拼事件,两股盗墓贼在一个古墓内相遇,多半没有和气的,动辄杀人越货。
一双绿油油的光芒,在灌丛内若隐若现,还有一团黑影在蛰伏。
闫衣陵端着枪,砰的一声,打了过去,树枝和草林被穿破,一道矫健的身影,快速 逃离了。
“好像是头山狼!”
众人紧张的情绪,松了一些,如果看不清是什么,心头会更加恐惧,知道是一头狼后,反而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未知的才害怕!
闫衣陵收了枪,一摆手说:“走吧,按照地图往山上走,这里画有山脉龙头的位置,也许是墓葬之地,我们探测一下,如果真的存在,就可以支锅干活了”
所谓支锅,这是行里黑话,就是搭班子,组建团伙的意思,可以拉人入伙,准备下手。
闫衣陵端着枪,砰的一声,打了过去,树枝和草林被穿破,一道矫健的身影,快速 逃离了。
“好像是头山狼!”
众人紧张的情绪,松了一些,如果看不清是什么,心头会更加恐惧,知道是一头狼后,反而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