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我没说。”
……
奉京城内,一家酒楼里。
伙计上满了菜后,连翘左瞧瞧右看看,最后端起碗羹汤抿了起来。
“你这样子真不像饿着了。”
长孙彦单手撑着下颔,随意地瞥了连翘一眼。
连翘喝干那碗羹,才抹了抹嘴,道:
“就是饿了两天,本姑娘更要细嚼慢咽,免得伤胃,你不懂。”
一碗散着热气的肉羹汤下肚,连翘觉得精神了点,这才执起筷子,边挑菜,边盘问起来。
“师兄,你和叶竹青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
她这道话音落下,长孙彦微愣,
随即反问道:
“你去赌坊了?”
“没有。”
连翘摇摇头,紧接着瞪了他一眼。
“她以为我是你徒弟,把我捉了起来,差那么一点点,我的眼睛就被她挖了!”
闻言,长孙彦更加吃惊。
“你怎么逃出来的?”
连翘不想透露有关戾的消息。
她眼珠一转,想到曾经在后院里问长孙彦如何从赌坊里逃出来,当下正色道:
“那个女人确实毒辣,幸亏师妹我机灵过人,用了旷世奇计,才险险逃脱。”
乍听这句话处处都透着熟悉。
长孙彦没有深想,立刻追问起来,“什么计?”
“嘿嘿。”
连翘扯起唇,笑得无耻极了,“美人计!”
“……”
对这番说辞,长孙彦压根不信,嘴里却调侃的附和道,“厉害厉害。”
连翘埋头又夹了一筷子菜,连着吃了好几口,才皱起眉抬起头。
“师兄,你俩的恩怨还没说呢?”
差点就被他把话题带过去了,狡猾。
长孙彦眉头蹙起,脸上难得浮上一层苦恼的神色。
“我和她那点事啊,唉!一言难尽,回府再说。”
连翘点头,又专心致志地夹起了碟子里的菜肴。
而她的对面,长孙彦撑起下颌,望着窗外的街巷屋檐,表情万般惆怅。
镇北侯府,西院。
连翘靠在翠竹上,悠闲地放着火,烤鱼。
长孙彦在自己的老地方,抱着花猫,心不在焉地逗弄起来。
他犹豫半晌,最后长叹一声,才讲起了故事。
“这件事本不该让任何人知道,但她已经找上了你,我就说给你听吧。
半年前。
时值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冰雪尚未完全消融……
师兄我游历完大半片南域,抄了条隐蔽的近路回东陵国,途中需要穿过长生山最南边。
在那一带的山坡下,发现躺着个昏迷的女子。
她的脸上全是
血,衣裳也被碎石划破,瞧着像是从山坡上滚落下来。
最严重的是肩胛骨上,有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都能瞧见骨头。”
讲到这里,长孙彦清咳两声。
“我这般善良的人,怎么会放任一个弱女子在深山里自生自灭呢?”
连翘缓缓放着手里的青火,看了过来,“嗯,快讲。”
长孙彦又叹了一口气,表情似喜似悲,接着开口道:
“于是我就把她救了起来,因为她身上伤势太重,不宜挪动,我只好就近找了个山洞……”
在他的讲述下,时间仿佛回到了半年前。
山洞里。
叶竹青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