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怎会没有人做?
想过之后,方去病好奇的继续问道:“这位小哥,能否把这种衣服拿出来看看?”
与此同时,范雪娇她们也凑了过去,各个都想一饱眼福。
可坐在马车中的白语柔,却突然开口。
“薄丝重纱正是新蚕丝的特点,它隔绝外界热空气流通,从而降低自身热气。”
“我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就是我娘当时给我买的,也说花了不少银子,后来我去卖家那里问过,应该就是出自于他们城之手。”
说罢,白语柔慢慢地从马车中走了下来,并把右手缩进了衣袖中,扬起袖口递到了方去病的眼前。
方去病听闻后,急忙走了过去,端起她的衣袖瞅了半天,摸了半天,旋即恍然大悟。
这古人还真是聪慧过人,竟能想到这种办法。
语柔穿的这身衣服,共分三层,第一层摸上去轻如蝉翼,应该是为了贴合穿衣人的肌肤,第二层摸上去有些冰凉,应该是由冰丝所做,这第三层摸上去虽然有些厚重,但仔细观察就会知道,这第三层其实就是为了锁住第二层的凉意,从而长期控制住人的体温。
所以穿的越多,越觉得清凉无比。
只是这种衣服穿的太过繁琐,还需要这么多银两,属实有些钱不配物。
随即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前的樵夫,疑惑的问道:“衣服之事暂且不说,那为何‘起’字营分发的住处还需要这么多银两?”
“这位小哥也是住在这?”
樵夫听后愣了一下,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块木牌上,不由叹了一声。
“嗐,这户人家我知道。”
“‘起’字营分发的住处其实只需要二十两银子就可入住,只是这家住户有所不同,听说她们家的女儿有种怪病。”
“冬天还好,只要到了夏季,她们女儿的身体周围就会散发出怪异的臭味。”
“很多大夫前来,都无从下手。”
“但是前几日,听说有人会治这种病,但看病得需要三百两,可她们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钱,就只能把此屋出售,并开出了天价。”
樵夫说完这些后简单了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去,方去病则心中一沉。
难不成此人和语柔的狐臭是同一个病?
于是将目光重新放在了白语柔的身上。
“语柔,上次给你做的硫磺皂,可还在你的身上?”
白语柔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用油纸包裹的东西,里面正是硫磺皂。
范雪梅见状笑了笑。
“刚才樵夫的话,我早就听出来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病和语柔妹妹先前所得之病同出一辙,这下好了,只要见到她们家的那个女儿,这一切就都好办了。”
范雪娇见她这般口无遮拦,用胳膊肘捅咕了她一下。
范雪梅这才反应过来,紧忙对白语柔轻声说道:“语柔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用多说,我这个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没什么的…..”
随即再次转身上了马车,一脸的冷漠。
方去病看着手中的硫磺皂,心里一直犯嘀咕。
眼下就这一块儿硫磺皂,雪莲又说硫磺是违禁品,若是再做一块,硫磺石又要去哪找?
如果刚刚樵夫所说的那个姑娘真是和语柔是同一种病,这块硫磺皂交给了她,语柔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家娘子受罪?
可若不把硫磺皂给她,那皖城的住处又该咋办?
纠结的他,霎时感觉伤口的疼痛愈发强烈,于是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