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大兴第一女将司徒燕,而另一个则是夏东辉,夏总兵。
一个从一品,一个正二品,朝堂之上三人都有举足轻重的位置。
“张丞相!此言差矣!”
韩跋一步迈出,气势如虹,背后所有武官无不扬起了下巴,面朝旁侧的文官,眼神无不异常犀利。
大兴的文武百官互相不对付,早已成了习惯。
只要在朝堂上,文官说了一句错话,武官但凡有人出来指正,所有武官便会拧成一股绳,怒目而视。
更何况是韩跋出来说话,身后的那些武官自然而然骄傲的很。
尤其是夏东辉,虎头豹眼,平时就已经很让人害怕了,如今瞪着双眼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倭寇浪人在我大兴各个城池已经泛滥。”
“除了永乐城,所有城池中的城防军卒都有写奏折呈报。”
“如果真像张丞相所言,那这些倭寇浪人岂不都成了凭空捏造出来的笑话?”
“胡族固然是个威胁,那是因为他们有胡族骑射!”
“但如今司徒燕已经掌握了对付骑射的办法,就不劳烦张丞相费心了!”
说罢,扭过头拱手应道。
“回凤主!”
“臣觉得,当下之际,要尽快处理大兴内部的倭寇浪人,抓的抓,杀的杀才是硬道理!”
“胡族?那只是咱们大兴内部矛盾,只要他们不敢侵犯,咱们大可不必揪着他们不放,大不了给予一些物资安抚便是。”
张阔听后,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身后的文官,各个耷拉着脑袋,对于韩跋的说辞似乎很赞同,于是甩着袖子站在韩跋的身边,大声继续说道。
“凤主!”
“胡族骑射对于咱们大兴是最难以控制的事情,韩领侍说司徒燕有办法制服胡族骑射,但最近我怎么听闻她已经死了?”
“凤主!倭寇浪人只不过是一些武者,让地方的官衙处理便是,又何必惊动满朝文武?”
“依照臣的意思,还是尽快把胡族之事摆平,才是重中之重,还请凤主三思!”
金銮殿之上,突然发出两种声音。
一种是尽快处理倭寇之事,而另外一种则是尽快处理胡族之事。
凤主寻思了很久,突然双眼的眸光发出一种微妙的寒意,盯着韩跋看了许久。
随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韩领侍!”
“刚刚张丞相所说的那些,你可有听说过?”
“司徒燕死了?”
韩跋听后,双眼顿时迷离了些许,急忙弓背拱手轻声应道:“回凤主的话,张丞相所言,臣的确听说过,但未曾得到实证,所以不敢断言。”
“但依司徒燕所说,对付胡族骑射的办法,臣已经掌握并已经加派人手赶制,相信不出半个月,臣就会把这些对付胡族骑射的兵器交呈给凤主!”
韩跋本想把司徒燕之死轻描淡写的规避过去,可凤主又怎是那么好骗的。
随即只听一声闷响。
凤主用力拍了一下凤椅的扶手,忽闪的大眼睛冰冷的盯着韩跋。
“你是司徒燕的师父,司徒燕又是我大兴第一女将,死没死都不知道,你这个领侍卫大臣是怎么当的!”
“如今马上就要举办全国军卒操练,没有司徒燕又有谁来主持!”
“我大兴男丁本来就稀少,女子成伍这么多年,若没有全国军卒操练,又有多少女子肯心甘情愿参军入伍!”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不是不知道!”
“没有雄厚的军卒,还谈什么对付胡族,对付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