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必将找你奉还!”
方去病听后,双眼眨了眨,旋即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孙燕青的肩膀,并在他耳畔低声回道:“本王行得正坐得端,若是鹤万户想找本王的麻烦,让他来好了!”
“我等着!”
……
“你!”
孙燕青听后,气的脸色发青,刚想再说几句,却被身后的御前侍卫强行带离。
张阔见状,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话可说,双眼一直盯着脚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夏东辉更是气愤不已,可再怎么生气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找方去病的不是,只能站在队列中用余光瞟着方去病的一举一动。
“方去病,此事虽与你无关,但镇平府的锦衣卫或多或少也是因你而死!”
“这一点,你是否承认?”
方去病听后,先是拱手点了点头,随即回道:“昨日锦衣卫之死,的确是出自臣的虎贲卒之手,这无可抵赖。”
朴廉见状,刚想解释,这一切若是没有他们来偷袭,断然不会发生。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就被方去病用手压了回去。
方去病心里很清楚,刚刚孙燕青被下押,这已经是凤主做的最大让步,不论如何孙燕青与孙鹤棣都是皇室宗亲,镇平府更是皇室机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他治罪,其实也在打凤主的脸。
作为大兴之主,怎么也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更要给皇室宗亲一个脸面。
所以昨日之事,凤主也定会怪罪与方去病,这无可厚非。
凤主听后,渐渐眯起双眼,看了方去病许久,随后微微点了点头。
“好!”
“既然你承认,那朕就罚你三年俸禄和三年军饷,以儆效尤!”
“还有,作为惩罚,平倭寇之事,方王爷就不要多想了,后日便启程!”
“朕自然会给你派一些人手,这点你不用担心!”
方去病听后,先是一怔,旋即眉头紧锁,看着身边的朴廉,表情十分凝重。
凤主这么做,完全就是在逼自己。
与此同时,夏东辉听见凤主竟如此惩罚,再也忍不了了,于是侧身一步再次站了出来。
“凤主!”
“如此轻微的惩罚,皇室的颜面何在?”
“镇平府的颜面何在!”
“就算昨日之事不是他方去病所为,但锦衣卫得死确实是方去病的虎贲卒所造成的!”
“哪怕您不惩罚方去病本人,也要严惩他的虎贲卒,至少要让这个朴廉与孙燕青共同下押!”
“可凤主就只免去了方去病三年俸禄和三年军饷,这对于方去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谁不知道他方去病有赚钱的本事,靠香水和香皂起家,早已金满钵满!”
韩跋看着夏东辉那愤怒的神情,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
心中不禁默默自语。
这个夏东辉,还是太年轻了,他若是有司徒燕半点城府就好了。
可凤主听了夏东辉的话后,反而有些好奇,随即将身体微微前倾,朝着夏东辉摆了摆手。
“此事不用再议,方去病此次去平倭寇,若是不成功,朕自然会将昨日之事与倭寇之事加起来一并惩罚!”
“只是朕有几句话想问问方去病,这制作香水的手艺,还有制作香皂的能力,当真是你自己所为?”
“朕知道,当初梁大人的女儿,就患有狐臭之病,就是你做的香皂把她治愈的!”
“今日朕还特意叫了梁大人来,只可惜梁大人身为恋教坊之首,对于男丁之事太过繁忙,根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