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周围只剩下了几个士兵之时,于禁便令周围士兵放下武器,束手待毙。
牵招见状,便令手下上前将于禁捆住押往北皮城。
北皮城军营,于禁被押入觐见审配。
方一入内,于禁便双膝跪地道:“将军,但求活命,所命之事无不应允!”
闻言,审配发出一声冷笑:“没想到方飞手下竟有如此贪生怕死之徒,真是给汝主丢尽脸面。”
此话一出,于禁老脸一红,道:“启禀将军,某并非曹公子手下,而是曹丞相帐下大将!”
“哦?原来如此,难道方晋与其子方飞准备联合攻打冀州?”审配惊讶道。
若是如此,只怕现在的冀州已然是摇摇欲坠。
于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于是便将自己此行渤海的目的说了出来。
名为协助方飞驻守渤海,实则是监视方飞。
听了于禁的话,审配先是发出一声冷笑,随后便松了一口气。
方飞渤海大军已不下十五万,怎会需要这区区五千兵马前来协防?
不过,得知方晋猜忌自己的儿子之后,审配倒是觉得冀州此番已然安枕无忧。
如此一来,父子二人投鼠忌器,必然谁都不肯发兵攻打冀州。
指不定将来父子二人之间还有一场大战。
想到这里,审配心中已然定下计谋。
一改鄙夷得神色,热切地将于禁扶起,道:“于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某先前言语慢待于将军,请将军勿怪!”
“败军之将,只求活命,承蒙将军不杀,已是感恩戴德,岂敢有所怪责?”于禁摇头叹息道。
“此战之败,不再将军,而在方飞!将军是中了方飞的奸计了!”审配道。
于禁一听,惊讶道:“将军何处此言?”
于是审配便将方飞在渤海的军力以及分布告知于禁,于禁听后方知中了方飞的奸计,不由得勃然大怒。
只是碍于审配在旁,只得恨恨不敢言语。
猛然间,审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叫来将士急令牵招撤出南皮城。
又命人好生招待于禁,自己则率军出北皮城,径直往别河西岸而去。
若是方飞设计只是为了出去于禁,只怕是此时方飞已然率大军前来。
如此一来,牵招三人便危矣!
果不其然,刚至别河西岸大营,便见一浑身浴血将士来报——方飞亲率五万大军攻打南皮,牵招战死,颜晋、文丑正在奋力突围!
听到这个消息,审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不多久,便听闻河对岸喊杀声四起,审配忙令弓箭手弯弓搭箭,只要方飞大军前来便乱箭齐发。
又令将士随时砍掉别河的渡河木桥。
待到二人过桥后,便拆毁木桥,而后颜晋文丑,所率将士只有二十余骑生还下来。
庞文率军在河对岸也不追赶,任由冀州将士将木桥拆毁,命将士沿河安营扎寨随时观察冀州军的动向后便引军回南皮。
又令人将此间消息告知方飞。
方飞得知这个消息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于禁率五千军驰援南皮遭遇袁军伏击,落入敌军包围圈中,如今生死不明。
于禁一除,自己便可在渤海放开手脚行事了。
想到这里,方飞连忙致书许昌,将于禁阵亡的消息告知方晋,又向方晋索要兵马。
可是这次,方晋却借故推脱,令方飞引军回青州。
这样一来,自己这段时间便不会受到方晋的掣肘了。
不过,冀州对方飞来说势在必得,既然自己那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