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云手中的折扇,忙将那店小二与明尘拉到一边,方显露身形。
“阁下又是何人?”叶秀云大感恼火,自己本意只是来喝杯酒,挥洒不愉快之事。不曾想坏事接二连三找上自己,就好像吸口气都会塞牙缝一般。况且眼前这人武功高强,自己的折扇打在他手上,有些绵软无力,分明是用巧劲卸去了扇子上的内力。
“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年纪轻轻,却性子残忍,若非我出手及时,这位小僧恐怕就要去见佛祖了。”这人嗓音粗犷,令人光听声音便觉他是英雄好汉。
“哈哈哈!你们几个欺负我一个,竟然说我不讲道理?可笑!可笑!”叶秀云定睛向那人望去,见那人一对怒目虎眼,满脸胡须,身材高大,分明是位壮汉。壮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斜疤,显然是与人争斗时所留下的伤痕。
“分明是你先动的手,要不要我来问问他!?”这壮汉伸出右手,将那店小二抓了过来,对着叶秀云喝道:“你看他的脸,还有什么好讲?”
店小二见到壮汉抓着自己的后颈,颤颤巍巍的说道:“张爷,怎么您也来了?这都是一场误会,千万不可动手啊!”
这店小二心中发怵,他知道这姓张的壮汉性子暴躁,若要不达成他心中所愿,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愿他能听进此言,勿生事端的才好。
“哼!贪生怕死,也难怪别人打你!”姓张的壮汉将他丢在一边,心中直骂:“他娘的,没骨气的臭小子,要是老板娘知道了,我这张脸往哪搁?”
“你想怎样?”叶秀云从容的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对于这张壮汉所说的事情,并不否认。只心中有些紧张,毕竟自己独身一人,而对面却是三个人。
“我说张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此大动干戈,你叫我们这些人还怎喝酒吃饭?”
“是啊!这吵吵嚷嚷的,岂不是扰了我们大家的兴致吗?干脆一人一杯酒,就这么算了,对不对?”
三楼中饮酒吃肉的众食客纷纷开口劝说道,让姓张的壮汉莫要冲动。更有甚者,站起身举起酒一饮而下,算是表明了态度。
“哼!此事与你们无关,喝你们的酒,吃你们的肉便是!啰里啰嗦,小心我连你们一起揍!”张壮汉对着众食客叫骂道,根本不理睬他们的劝解。
“哼!姓张的,我们口口相劝,莫要以为我们怕了你!今日吴某牢记在心,告辞了!”张壮汉的右侧,有一位姓吴的男子饮尽杯中酒后,拱手作揖,快步而下。
“咱们也走!”紧接着又有一部分人饮完酒后,朝楼下走去。
姓张的壮汉不屑的笑了笑,而后大声喊道:“还有谁想走,张某绝不留人!”
其余食客皆闭上了嘴,自顾自的喝着酒,吃着肉,不再参与这件事,姓张的壮汉见四下又安静下来,忙瞪着叶秀云问道:“与老子打一架,赢了你走,输了嘛,跪下给老子磕十个响头,怎么样?”
张姓壮汉方才已经试探出了叶秀云的虚实,故这般毫无忌惮的说道。
“哎!别!别!别!”明尘心中大急,忙走到二人中间,宽声劝解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二位施主不妨收一收火气,坐下喝杯酒,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里没有你的事!滚开!”张姓壮汉一把推开明尘,而后伸出右手往叶秀云的左肩上抓去。这一抓力大势沉,叶秀云知道,若要被抓住,左肩必然鲜血横流。忙用右腿踢开椅子,左脚快速点地,屁股登时弹起,将自己从座位上抽了出来。而后双脚脚尖连点地面,身形往外侧斜晃,肩头完美避开张姓壮汉的攻势。右手则轻转折扇,逐渐一团青银色的光晕盘旋其上,手腕突然一停露出扇尖,连带着青银光晕朝张壮汉的右手手背上刺去。
张壮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