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程皑持股51%、还是企业法人的时候,程姨父眯起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既然已经合伙开了公司,那就好好干。
你才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以后机灵着点,收拢收拢人心,把公司掌握在自己手里。”
接着又指点道,“公司经营上,不用太上心,只要公司一直保持亏损状态,虞容就要从虞家的信托基金里面砸钱去堵这个窟窿,你明白吗?”
程皑听得云里雾里,公司为什么要保持亏损状态,谁开公司不是为了盈利?“不太明白……”
“啧,榆木脑袋。”程姨父不得不把话再说得明白些,“我从程家的集团调一个财务总监给你,财务上的事情交给他,你就哄着虞容往公司砸钱就行。”
“让我吃里扒外?”明白过父亲的意思后,程皑有些不敢相信父亲竟会怂恿他干出这种事。
“什么叫吃里扒外!”程姨父恼怒地用手杖拄着地面,教训道,“程家是里,那公司才是外,虞容那丫头从没接触过商业就跟风创业,日后迟早也得将家业全赔进去。
赔给程家好歹她将来一无所有了,程家还能念在亲戚情分上收留她,有什么不对?”
程皑心知也劝不住父亲,只得赌气道,“爸,这公司是虞容姐全资投的,白给我股份已经是天大的情分了,我干不出这种事。”
“你小子死心眼呢,那你就把股权转让给你哥,那个什么娱乐公司的事儿,就交给你哥!”程姨父拍了板。
“不行!”程皑不服气地梗着脖子。
这公司虞容就是个甩手掌柜,除了出钱和塞人什么都不管。
从租场地到置办办公用品、跑执照、制定公司章程、招聘员工、公司日常管理,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他在安排,一点一滴都是他的心血。
如今公司刚刚开始盈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个时候把他从公司管理上抽出去,就如同他亲生的孩子被人生生抢走一般,他怎么肯?
程皑的顽固令程姨父怒火更盛,伸手朝着程皑的脸就是一耳光。
从小也不是没挨过父亲的打,但一般都是在闯祸之后,如今程皑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一巴掌倒是把程皑打懵了。
还未缓过神来,就听父亲骂道,“小兔崽子!我还没死呢,你现在就开始联合外人防着你哥哥了!
总跟虞容凑在一起,是不是还惦记着要联合那个死丫头争你哥哥的家产?我今天就告诉你,你趁早给我断了这个念想!
程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哥哥的。
一个平民生下的孩子,骨子里都带着下贱!能生在程家已经是你上辈子积德,至于财产,你休想得到一分一毫,永远别想和你哥哥争什么!”
“都是程家的儿子,你这也太偏心了!
哥哥的妈妈是贵族小姐,我妈妈是平民之女,我就不能像哥哥一样干一番自己的事业,只能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程皑捂着脸跳着脚吼道。
“呵,用女人的钱还说自己不是废物?”
程姨父那副鄙夷的神色让程皑被羞愤冲昏了头脑,回嘴道,“用女人的钱怎么了?当年你还不是靠着女人的嫁妆才补上了程家集团的亏空!”
这话怎么敢说?冯姨立即上前一把捂住程皑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程姨夫顿时瞪圆了眼珠,颤抖地用手指着程皑,质问道:“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又将手指向冯姨,恶狠狠地说道,“是不是你跟他说的?”
程皑见母亲被冤枉,越发跟程姨父顶起嘴来,“
程姨父被儿子掀了老底,面子上越发挂不住,对着冯姨和程皑母子两个一起咒骂起来,“和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