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百姓,他们都是为给自己的丈夫儿子祈求平安而来,见到此等无私之人岂能不好奇观望。
随后就有当日在冠衣楼看热闹的妇人,指着远处挂着披风的女子道:“那位好像是我们北州城的镇北王妃,我见过她。”
“王妃?”一位看着手里描绘着“愿自己早日金榜题名”的字样花灯,空有抱负,缺少才华的秀才惊讶道。
另一位妇人也揉了揉双眼,愣愣的说了一句:“没错,好像确实是北州城的镇北王妃。”
一老者拄着拐杖,理了理胡须道:“王爷征战沙场,王妃应该替王爷祈愿才是,没想到王妃刚来我们北州城就如此深明大义。”
刚才那位年轻男子连忙走到老者身旁,一脸讨好之相:“老伯,要不咱一起过去见见王妃。”
十年寒窗苦读,沾了一身秀才气,见到如此才华横溢的王妃,岂能不好奇的想一睹芳容。
身旁的一位老妇声音凌厉道:“有什么好见的,不就是会写诗吗!有什么好稀罕,你当年与老王爷抵御匈奴儿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
“唉,老婆子你这习惯怎么就改不了,不见就不见,怎么能这么说,王爷可都还在战场奋勇杀敌呢。”老者道。
年轻男子附和道:“是啊老婆婆,您这样说就不对了,王爷征战沙场也都是为了我们黎民百姓,而且远方传来消息,匈奴儿这次是打算与我们玉石俱焚,王妃也是一个思念夫君的妻子。”
老妇随即憋红了脸,北州城于武传承,她的夫君与儿子都是军人,加上江家人对军人的厚待,自然也就养成一副高傲气质,尴尬道:“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说完撇了撇嘴,擦拭着眼泪:“这消息我也听说了,可怜我儿子也还在战场上。”
老妇说着就开始痛哭起来,这次的凶险她也有听说,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现在男子的话就像是一根导火线,使得她无法自拔。
“是啊!我丈夫也还在战场之上,可恨的匈奴儿。”说着又一名妇人开始哭了起来。
北州城与边境接壤,小细节不清楚,但大消息多少都能收到一点。
匈奴儿已经做好奋力一搏的姿态,北州城大部分都是军人的家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道理他们自然是懂。
如果没有出奇制胜,只是真刀真枪的明干,到时就算打退了匈奴儿,那也是尸骸一片,血流成河。
一时间,情绪就如同疫病一般,在此蔓延开来,各个眼眶通红,多少妇女嗷嗷哭泣。
他们的丈夫儿子能否安全回来,在场之人没有一个心里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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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个底,王爷隔日回来,会把痛带上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