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把二姑抱进去一起睡,能帮助你掩盖阴体的气息。”
从陈唐昭记事起,二姑就在他身边了,早年他爹是个神棍,为了几个钱满华国跑,就是二姑一直照顾他,到现在也有十九年了。
不过二姑做鬼的日子,应该远不止十九年,否则也不会因为消散的风险而被迫寄生在纸扎娃娃里。
几十年的老鬼怪了,对寻常的那些家伙威慑力还是不小。
而且和二姑待久了,凌橙身上也会染上二姑的气息,从而减小她被发现的几率。
凌橙颔首,然后小心翼翼地对着二姑伸出了胳膊,“二姑,麻烦您了。”
二姑跳到凌橙怀里,“说这些,丫头可比毛小子贴心多了!”
她这话逗得凌橙忍俊不禁,一手抱着二姑,一手捂着嘴轻笑。
陈唐昭对着二姑做了个心碎的动作,然后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凌橙住的房间原本是他老爹睡的,只是那醉鬼整日宿在酒馆里,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久而久之,房间也就空了,给她暂住正好。
次日,陈唐昭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白事铺子里静悄悄的,显然凌橙和二姑也没醒。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去街角的早餐铺子喝了碗稀饭,再给凌橙带了小笼包豆浆回去。
到家时正好撞见凌橙睡眼惺忪地出来,“大师,早上好...”
她穿着洁白的蕾丝睡裙,长度堪堪到大腿,露出来大片的肌肤雪白细腻,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晃眼。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绝色的娇颜上压出几道浅浅的红痕,又纯又欲。
目光触及到凌橙娇躯的风情时,陈唐昭立马背过身去,不自在的咳嗽着:“咳咳...”
凌橙瞧见陈唐昭的动作,突然清醒过来。
她慌忙跑进房间,将整张羞红的小脸埋进了被子里。
啊啊啊啊!太丢人啦!
都怪大师家里的床太舒服啦!
凌橙从小就睡眠不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过来,昨天睡觉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会认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可没想到自己倒头就睡,以至于睡迷糊了,起床时还以为是自己家...
她在房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晕都退下,这才出去。
“早饭在桌上。”
“谢谢。”
凌橙默默坐在太师椅上吃着早饭,陈唐昭则背过身去准备压制阴体的家伙事,两人都默契地闭口不提这件事。
其实阴体的压制并不难,简单点来说,只要压过它本身的气息就行,让二姑陪凌橙睡觉就是这么个道理。
掩盖气息的载体,可以用木、玉...
陈唐昭打开柜门,里面摆放着清一色的玉制品,他随手拿了个小指长的玉貔犰。
这玩意算是货真价实的老古董,又在白事铺子里供奉了那么多年,帮凌橙压制阴体,绰绰有余。
挑选好玉后,陈唐昭拿起一根银针刺破指尖,豆大的血滴渗入玉貔犰里。
原本通体透亮的玉中血花绽开,整体中透着妖冶。
“含住。”他把穿上绳子的玉貔犰递给凌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