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白像是听了什么可笑之言,“呵,区区一鞭怎么能让小公爷去往阎王殿,小公爷莫不是想趁此机会赖在本将军府上不成,再者,小公爷可不是什么将军,这元安国只有一个将军那就是本将军!”
“是吗?”
“当然……”
明显是不信的语气,司马元白还想再解释什么,元安突然就释然了。
“这样也好”
还己之身行他之事,终究他还是自由了。
司马元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而搞的莫名其妙,可他还记得应当办理的正事。
“既然朱小公爷清醒了,那就洗漱更衣吧,圣旨即刻就到”
“圣旨?”
元安一脸懵,司马元白没有做出过多解释,给足了时间让朱元安独自消化这一切,并将他安排到了自己的寝殿洗漱更衣。
于是将军府便第一次有了司马将军的秘言传闻。
“……可不亲眼瞧见的,就那么压着,那样缠的死死的,床榻支零破碎,两人皆是衣衫不整,滚在地上,那场面……”
“谁在上面?”
“当然是咱家将军啊,那小公爷被将军压得连脸都没露出来,那刘太医愣是没瞧出人来,出门就问是给哪位公子瞧的病”
“你可休要胡说毁了咱将军清誉,咱将军可是连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的人”
“且敢胡说,是喜鹊亲眼瞧见的,此刻人还恍惚着呢,正在嬷嬷房里哭呢”
“早就听闻朱小公爷风流成性,在城南养了诸多男馆儿,又生了一副比女子还俊俏的模样,将军把持不住也是理所应当……”
这些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自然飘进了当事人的耳朵。
朱元安收拾妥帖从寝殿出来恰巧听了个全部,众人见到秘闻本人之一也皆是愣住不知如何处置。
恰在此时跑来一人,算是救了急,来人匆匆跑到朱元安跟前跪下磕头。
“爷恕罪,奴来迟了,爷可安好?”
“起来回话”,朱元安云淡风轻的说道,却是一脸的无所谓,不明所以之人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
云田则像是受了惊吓,可不敢起身,“请爷恕罪,云田再也不敢了”,依照小公爷往日的脾性此刻定是要把他拉出去杖毙不可,哪里会这般轻易放过他。
昨日小公爷跳着脚在众群臣面前大放厥词,他们是拦也拦不住,司马将军听不得那些污秽之言便打了小公爷一鞭子,把他们吓得是六神无主只得跑路,跑了以后才后悔他们身为国公爷府邸的人竟没有一个拼尽全力护住小公爷周全,怕是全家性命都难保,那些个怕死的现下已经带着全家老小逃命去了,只留他这个贴身伺候的哥儿是跑也不敢跑,到此刻才有胆来见小公爷。
元安没了原主的记忆,并不记得昨日之事,也不认得眼前之人,理也未理就径直向前走。
此时荣春赶来,“见过小公爷,将军已在前厅等候多时,请小公爷随奴前去”,他只以为是这小公爷不识路才耽搁时辰。
而我们的主角此时心思并不在此,而是正望着将军府里的高楼感慨他的前生。
初以为此将军府与他的将军府一般无二,一看才知大有不同。
“小公爷这边请”
元安收回视线,跟着荣春走出后院寝殿前行至二百步之远才转入一处木雕玉砌回廊,迎面观望四面抄手游廊横穿亭台楼阁而过,假山怪石点缀其间,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如此规模约么占地足有千余亩,想必也少不了护卫三千!
还未来急感慨一番,继而再行过几十步至中院,这里景象更是怡人,池馆水榭、藤萝翠竹,花园锦簇、剔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