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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袭2(1 / 5)

□□的赤兔马可比他的无名白驹强多了,通体的赤绯之色,满身强劲的筋骨,力量大的让他控制不住,若不是缰绳握与司马元白手中,这马儿怕是要一个仰面翻腾把元安从它的背上甩出去。

马儿即便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在有意轻视与它,但依旧高扬着骄傲的头颅,抖动着优美的鬓毛,仰天长啸,四蹄高抬。

最让元安欣赏的还是它那满身的红色鬓毛。

将军不敢骑白马,盖惧其易识也。

自古行军打仗皆避白马,其因有二,白马醒目易辨识,如是领军之人骑白马必将成为敌人靶首;再者民间有白马报凶不吉无胜仗之传言。

比之那些莫须有的言论,元安更喜欢随性而为,所以唯独他最喜白马,也唯有他敢在战场上骑白马。

想到他的白马,元安的心口收紧发疼,他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身体前倾,差一点就趴在马背上。

起初,他的马也并不是白色的,而是像身下赤兔这般通体赤墨之色,可与他征战沙场多年之后那马染了血色就自己变了颜色,从墨到青再转金,等金黄色外皮退去就剩一身雪白,唯独马面额间那一缕赤红尚未退去。

“可有不适?”

司马元白见朱元安立与马上迟迟不开口,还一脸惨白捂着胸口难受的模样,有些担忧的问道。

“无碍,只是想起些陈年旧事罢了”

白马跟随他的时候还尚未成年,其祖辈都是为元家丧命沙场,只唯独留下这一匹独马,祖父见元安喜爱便留与府中陪伴,若不是因为元安自幼体弱多病,祖父也不能如此惯着他,白马是注定要跟随其上战场的。

后来祖父骑着生白马的母马护卫边疆,母马因年事已高累死与征战的路上,祖父也因此忧劳成疾再未上过沙场。

再后来元安的父亲骑着白马的兄长一同奔赴远湾,那里漫天水患,并不利于马儿生存,便再没有了后来。

元家也只唯独剩下元安和那匹白马,元安才仿若从蜜罐里探出头来,不得不感受这悲世炎凉之天下,独饮丧家之痛。

“小公爷可有何不适?”

“不如还是让本将军上马同乘”

“本将军并无冒犯之意”

元安此刻的模样也着实让人看着难受,明明不会骑马还要硬逞强,此刻怕是被精壮的赤兔马吓得腿脚发软坐都坐不稳。

“这马……?”

“这是本将军的战马,游信”

赤兔马听到主人提及自己的名字突然发了力,嘶吼一声亮出前蹄猛地朝着前方奔冲出去。

“啊……”

元安被它突如其来的举动震荡的前仰后合,用力抱紧马背才稳住身形,却不想司马元白手里的缰绳还未完全松开。

司马元白虽然手握缰绳,可赤兔马完全不受他控制,当最后一点绳索失与掌心,他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带偏,然后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而那一瞬他的心也跟着失去了重心。

“游信……回来”

“游信……”

“游信!”

他一次次扩大嗓音却没能唤回自己的马。

赤兔马就如一道闪电般,消失在路尽头,只留下一路的烟尘,还有漫天的落叶。

“将军,发生何时”

王武没能看到赤兔马发狂的过程,只看到司马元白焦急的呼喊模样。

“王武……马……来……”

司马元白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他只急着大喊一声,继而箭步追出去,跑过几步才想起管王武要马。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根本无法预判,司马元白等不及另寻一匹马,干脆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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