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那时候还小,都是父母安排的,彩礼也不过就几万,也没说要房要车啥的。”华凤之讲了一下自己当年的情况。
“那这样,既然你们都开不了口,我来说个数。前阵子我们老年公寓有个室友,刚刚嫁了闺女,彩礼要了十八万八,买了5件金首饰。房子呢,给他们付了个首付,自己还贷。女方又添了十六万,三十多万买了辆车。你们看这个标准,对于你们来说适用不适用?”
乞福山讲完,左右看了看即将成为亲家的两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给的这个意见行不行。
高小雅一直不说话,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肉,现在被别人讨价还价要怎么买卖。
“我没意见,只要孩子没意见就行。”高峰看了看高小雅。她自己的事情还是希望她自己能做主。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很对不起孩子了。
她这些年来孩子过着怎样的日子,是高峰所不能想象的。
“爸,你说的那家庭挺一般的吧?怎么还要陪嫁买车?男方是买不起车吗?”华凤之直接就对着公公问。
“我说的是普通人的行情,咱们可以自己谈嘛!”她这个公公倒是通情达理。
“彩礼再加一点,另外再给她买辆车,彩礼的钱就是给女方留作以后当后路的。进了家门,生儿育女,做家务上班,那些钱就是留着给女方压箱底儿的,凭什么要陪嫁呀?一个保姆一个月8000,年底给个红包,一年差不多10万。10年就是100万!怎么地?还没有保姆值钱吗?”
“好!我姐说的好!不愧是新时代女性思想。”华初之为姐姐鼓掌。本来当着大家的面华初之不好发火的,没想到姐姐替他争了这个脸面。
“我儿子说的对,我当年就恨死自己没有多要点彩礼!这么多年过去了,越来越抠搜了,我买个东西总要跟我探讨值不值。”韩云这回总算有气撒了——每次他买个东西,这个教授就会说,这个工艺,这个布料,这个手艺,什么什么综合评估不太值。总是嫌她买贵。
韩云就总是说他:你管我,我自己有钱。
他自己的钱,都留着理财了。
“那,阿凤的意思……”乞福山是个明事理的公公,他想听听儿媳妇的意见。
“彩礼二十八万八,然后再买辆车,写小雅的名字。什么都不用陪,钱你自己留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