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急忙追问道。
喜来摇了摇头,并没有直面回应。拿好了麻包,便匆忙赶出府外,驾马往天一衙门去。
此刻喜来心中有许多问题,都想
问问这个陶姨娘!
喜来到了大牢前,就被门前的守卫拦住了去路。
喜来急忙亮出腰牌道:“我来找关押在这里那个曹府的妾室问话。”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看了眼喜来道:“你来晚了。”
“来晚了?什么意思?”喜来不解道。
守卫急忙解释道:“不久前,江推官开堂过审,已经将人带走了,你要找,回衙门去,这会子应该正在审问当中。”
喜来听完,心里一紧,当下便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于是掉转马头立即往衙门奔去,果然到了前院就听见了陶姨娘的惨叫声。
“啊!”
喜来立即上前,站在一众捕快身后,就看陶姨娘的双手上,夹着夹子,两名衙役一边一个,拽紧了夹子上的拉绳。
陶姨娘的一双手,早已变得青紫,整个人身上像是被汗水洗了一遍似的。
面色惨白,虚弱的跪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就像是夜猫炸了毛一样,看的人毛骨悚然。
“这信,就是本官最有力的证据,本官让人搜罗了曹府会写字的人的笔迹,这信可是丫鬟黄鹂自己写的。经仵作勘验,她死了已有两天有余,一定是你,操控黄鹂前去杀害了少爷曹丰
,随后杀了黄鹂掩盖罪行。”江兴一拍惊堂木,激动的站起身来,手里晃动着那封从黄鹂身上搜来的信,气势逼人道。
喜来这才想起来,这封信方才没注意,给了冯捕头,一定是冯捕头回来给了江兴。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陶姨娘虚弱的看到,双眼无神的看着江兴,双手的疼痛,让人的背都有些直不起来。
“大胆毒妇,铁证在此,竟然还敢狡辩,你自己亲口承认,案发当晚出没于曹丰的院落附近,且你与姨娘罗氏积怨已久,那些巫蛊诅咒也都是想至她们于死地,这桩桩件件,本官哪里冤枉了你。”江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陶姨娘听到这个动静,吓得浑身发抖,可还是不忘嘴里一直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来人,此女如此歹毒嘴硬,那便赏她掌嘴三十!本官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江兴说完,立即从令签桶里抽出令签打算扔在地上。
可推官审案,若无传召,喜来是不能上前的。眼看着那令签要扔出来,喜来咬了咬牙心中叹道:死就死吧!
随即一把推开面前的捕快站了出去大喊道:“大人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