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喊我,我……我不喜欢……”
喜来一听,便
立即点头道:“抱歉,那我喊你若清吧。”
若清点了点头道:“我留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件事。”
“你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去做。”喜来立即应道。
若清看着喜来,眼里满是悲凉,顿了顿,随后有气无力道:“姑娘之后,是要随大人回京的吧。”
喜来点了点头,若清继续说道:“我爹,本是京城一货商,虽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可也好过一般百姓。可惜我身子不争气,自幼便患有头风之疾症,一年前,父亲从朋友口中得知有一神医,可治我的病症,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父亲花重金找到了易闻。”
说起过往,若清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在叙述一件与自己并不相关的事情一般,可提到易闻两个字,她眼里的恨意四起。
“初见易闻,他虽容貌被毁,可言谈举止倒也算得上文质彬彬。几副药下去,我的头风果然松快了许多,原以为我就这样慢慢好起来了。可谁料,我竟慢慢对他的药,上了瘾。若病发时,没有他的药,我便浑身如同千万只蚂蚁噬骨一般,连骨头都是又痛又痒的感觉。很快,病症一
发不可收拾,甚至比从前更为严重。”若清皱着眉头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喜来看着她憔悴的面孔,回想起她决绝的模样,心中倍感唏嘘。
随后抬头淡淡说道:“想必那个时候,他的药里,就已经开始用花毒了吧。”
若清点了点头,随后神色痛苦道:“起先,他殷勤主动送药来,我父亲感激不尽,更是送上千金,只求能治好我。后来,为了求药,我父亲那般高傲之人,当着我的面,生生下跪给他,方才只肯施舍一点药给我。终于,他向父亲提出,要我嫁给他,才能保证我一直有药可用。”
喜来皱着眉头,虽然知道易闻用药控制若清,可没想到手段竟然如此卑劣。
“父亲为了保我性命,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只求我不再受病痛折磨,成婚后,他若稍不如意,便对我动辄打骂,我一度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若清说着,嗓音沙哑满目绝望的闭上了眼。
喜来默默的看着她,虽然能体会到她的痛苦,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安慰话语。
“后来,他手里的药也不够了,这才带着我一同来到了牵魂村。”若清看着喜来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