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着秋千架,笑问:“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呢?”
“因为表哥想娶你啊!”
“娶我就代表喜欢我吗?”
石邑在秋千上晃荡着,说道:“如果是别人可能不一定,但表哥是一定的,不喜欢的人他绝不会娶,他一向不喜欢别人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那也不一定”,花樱子低头揪着自己的发辫说:“也有可能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石邑辩不过她,笑问:“那你喜欢我表哥吗?”
花樱子抬起眼睑,说道:“你觉得的呢?”
“表哥那么优秀,你肯定喜欢。”
“那你喜欢他吗?”花樱子反问。
石邑略做思忖,认真道:“我喜欢表哥,但不喜欢霍去病。”
“为什么?”
“他只会保护我们,不会别的!”
花樱子不禁莞尔,这话形容的很是贴切!
二人在秋千花架下说话笑闹,花亭里卫子夫和义妁也相谈甚欢。
“实没想到两个孩子有这般奇妙的缘分,咱们两家马上就要做亲家了”,卫子夫说道。
义妁颔首:“樱子在宫外长大,不懂宫里的规矩,让皇后见笑了。”
卫子夫摆手:“就是要不受拘束才好,成天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规矩的,人都拘傻了,你看看她,原本还拘着规矩,吃了东西就好了,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我觉得挺好的。”
义妁说:“这孩子可怜,淳于捡她的时候正闹饥荒,她才几岁就差点饿死,后来便有了这贪吃的毛病,害怕或是紧张的时候,吃些东西便可缓解。”
幼时遭了罪,不吃饱了心里不安,这点倒是和卫青有点像,卫子夫笑说:“喜欢吃是好事,正好可以治一治去病爱挑嘴的毛病。”
义妁低头笑了笑,她听说过花樱子和霍去病的渊源,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难得的是去病也喜欢她”,卫子夫笑道:“这孩子没有父母,你是她的干娘,她的婚事你能做主吧?”
义妁道:“说来惭愧,这孩子虽叫我一声干娘,却是在她师父跟前养大的,婚事得由她师父做主。”
卫子夫点点头,淳于缇萦可不简单,年少时其父淳于意无辜获罪,为救其父她跋涉千里来到长安,向太宗皇帝上书告御状,不仅救了父亲,还令皇帝废除了残酷的肉刑。其医术也是深得其父真传,前世还救过刘彻一命!
花樱子幼时虽然苦了些,可有两个厉害的师父和义母护着,也算有福了。
二人正说着话,听见有人在唤子夫,卫子夫微微蹙额,看了采薇一眼,起身相迎。
“子夫”,刘彻大步过来道:“快让我见见去病要娶的那个女子。”
卫子夫扶刘彻进花亭道:“已经让采薇去叫了。”
采薇领了花樱子过来,义妁赶忙上前,拉着她一起给刘彻行礼。
卫子夫坐在刘彻身边简单做了介绍,刘彻上下打量她,见她简洁朴素的装扮,不禁有些失望,着实看不出来她哪一点比幼蓁强了。
霍去病在花樱子身边跪下道:“请小姨夫给我们赐婚!”
刘彻端起茶水,说道:“你当真要娶她?”
花樱子不敢抬头看皇帝,但听语气隐约觉得不甚满意,便悄悄扯了一下霍去病的衣袖,让他不要冲动。
“是!”霍去病态度诚恳。
刘彻明白感情这事儿说不清楚,人家看对眼了也没办法,喝了一口水说:“罢了,朕就给你们……”
“咳咳!”
刘彻转头看着咳嗽的卫子夫,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