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闻中的魔族魇司。 “女儿家,我答应了保密,可不能说。” “对了魇司,说起来,你的天劫是不是快到了,我这正好有些丹药,你先拿去。” 这人竟真的是魇司,可他们早已消失许久,这些画面是从哪里来的? 沉言想不明白,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木丁。 邵凌对时言的事迹不了解,纯属看热闹。 “时言,魇司,谁啊?” 沉言没理会他,回过头来继续看。 “时言兄竟然记得?小弟甚感荣幸,有这些丹药,天劫不在话下。” “切不可小看天劫,”时言停下动作,一脸严肃的看向魇司道:“魔修灵本就不易,万事须得谨慎,我这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只是暂时还未完成。” 魇司也停下动作,看向时言,似乎是有些惆怅:“时言兄,你若是我兄长该多好。” 没想到时言反问:“我现在不是你的兄长吗?” 魇司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忽然又笑起来:“是是,怎么能不是呢?” 时言的礼物应该就是那块九夜茴玉佩了。 沉言又下意识去看木丁,反应过来后对自己颇感无奈,甩甩脑袋继续看。 画面中场景忽然变换,一处旷野,黑云漫天,一道道天雷劈向魇司。 看来这就是魇司的天劫了。 不知已经劈了多少道,已经开始逐渐收尾。 魇司几乎是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衣衫没有一处完整,有些露出的皮肤都呈现出了焦黑。 腰间挂着的九夜茴玉佩,正散发莹莹微光,治愈着伤痕。 魇司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天上正在退去的劫云,放肆大笑。 “哈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一声高呼,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但就在这时,天上却出现了变故,本应退去的劫云突然又开始聚拢,伴随着轰隆隆的闷雷。 好像有卷土重来的迹象,魇司的笑容僵在脸上,满是不解。 同样的,画面外的沉言看到这一幕也僵住了,天劫从未有去而复归的情况,这是天道规则。 但是下一刻,却是真真实实的一道天雷劈在了魇司身上。 顿时,魇司睁大了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天上的劫云。 紧接着又是数道天雷接连劈下来,皆瞄准了魇司的要害。 魇司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痛呼,就断了生机,散成了尘埃,魂飞魄散。 消散的时候,眼中都是深深地不解和绝望,死死盯着天上,像是要把天盯出个窟窿一般。 等到劫云散去了,天空恢复了清明,过了良久,就在魇司身死的地方开始汇聚黑气。 沉言看不出那是不是魔气,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黑气汇成一体,慢慢出现人体的形状,最后从黑气体内演化出一个大黑斗篷和一个面具,披在了黑气身上。 这个身影,沉言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黑袍。 黑袍抬头看了看天上,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然后便不见了。 画面到此为止,火蝶晃晃悠悠钻回了木丁的袖里。 邵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沉言皱着眉头,还没有从刚才的画面中走出来。 传闻中,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