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男女有别,又不敢上手,一时有些窘迫。
刘北芒也没扶他夫人,笑道:“怎么受不起?若没有少康先生,哪来我刘北芒的今日?说来我也该拜一拜您。”
少康急忙扶住他,问道:此话何解啊?”
刘北芒贼眉鼠眼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好像生怕什么人听到他接下来所说的话。
“苏义康应当告诉你了吧,你开始酿酒后不久,皇上微服私访,来了我们村子。”
少康说说是说了,却不是苏义康告诉他的,而是一个汉子,之后向刘北芒大致描述了一下那人的长相。
刘北芒皱眉转眼,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少康所说的是哪一位,干脆道:“不重要不重要,重点是我与你同住的那几天,为了方便我进入酒铺,你把酒铺的钥匙给了我,还记得吗?”
少康茫然摇头,事情过去太久,这种不过脑子随手的事情,他还真没印象了。
“总之皇上来得第一天,我又不未曾见过他老人家,看衣着谈吐,只当是哪里来的富家翁到村里闲逛,结果和他聊了几句话发现他爱酒如命,和我十分聊得来!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高兴,就告诉他我有几坛珍藏的好酒,想与他共饮!然后.........”
少康这下反过来了,接口道:“然后你就偷偷跑来了酒铺,用钥匙开门,趁我一直在后面酿酒也不曾出来,偷了我好几坛美酒?”
刘北芒白了他一眼,恼怒道:“怎么一年不见,你这性子还是这样,咱俩谁跟谁啊,这么好的关系说什么偷不偷,多难听啊。”
不知为何,他这一白眼竟然让少康看出了些娇媚女子撒娇的风情意味,恶心得少康打了个寒颤,表情难看。
韩若南在一边看得真切,捂嘴窃笑。
“总之你这酒啊,真是神了,我虽然自称喝过的酒比不少人喝过的水都多,但毕竟一生都在那个小村,每日里围着洛阳城逛来逛去,远远称不上见多识广,因而我本以为那富家翁估计见过世面,喝了你这酒可能未必像我那样震惊,结果他一入口,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朕这辈子都没喝过如此佳酿,他这一下说漏了嘴,给我吓得实在不轻,之后他问我这酒从何而来.....我没敢说实话,毕竟.....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