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如艾格隆,所以因为有些运动过度,她的脸色发红,也在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不过即使如此,她依旧显得非常兴奋。
“您过奖了。”艾格隆虽然口中谦虚,但内心里也有几分自得。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是此刻她的内心翻江倒海。
而且,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沙皇同样拥有着无比饥渴的野心,绝对不会比当年的拿破仑皇帝更小。
伴随着时钟的鸣声,新的一天到来了。
和刚才的冯·迈尔霍芬大使一样,一进门他就闻到了香水和脂粉混合的香味儿,这也是他常常在特蕾莎身上习惯的气味。
而这个任务又被交给了安德烈。
“是挺开心的,但恐怕不如您和特蕾莎皇后尽兴。”玛丽亚轻笑着回答。“我看到你们精彩绝伦的表演,不得不说太令人羡慕了。”
而且,以艾格隆对他的了解,他也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会主动站出来,支持英国和法国人针对比利时的建国倡议,以此来得到大国的“面子”。
对他来说,送件礼物当然是小事。
刚才,特蕾莎就是在这里对大使进行官方泄密的,而此时,只属于皇后陛下的座位上,却坐着一位穿着长裙的女士。
只要艾格隆不表现出对奥地利的明显敌意,那么多作为一个不接壤的大国,他在奥地利的眼中就不具备沙皇那样的威胁。
而且,奥地利人也有着同样的期待。
于是拉帮结伙共同遏制俄国的进一步扩张,就立刻成为了奥地利的头等大事,1814年是如此,1830年自然也还是如此。
“我在笑我自己,殿下。”特蕾莎回答,“如果我能够穿越时间,告诉那个时候的我几句话就好了。”
对奥地利人来说,法兰西和俄罗斯是一样值得警惕和厌恶的敌人——一个从西面一个从东面压迫自己,而且都怀着称霸欧洲的野心。
特蕾莎进行的官方泄密,自然也是艾格隆登基之后外交最初路线的一环。
在特蕾莎走了之后,艾格隆也走出了渐渐冷清下来的大厅,然后他沿着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然后再推门而入。
之后,只要他利用他自己和特蕾莎的旧关系,就可以继续维护和奥地利的友好,进而继续分化神圣同盟,让它在暗中名存实亡了。
就这样,在悠扬的音乐声当中,艾格隆和特蕾莎旁若无人地跳着舞,几乎不曾间断,直到深夜时分才停了下来。
大型宴会自然少不了舞会,夫人们争奇斗艳自然也是为了这一刻,情场浪子们猎艳也少不了它,它是这个时代社交的核心,此时自然也不例外。
“恐怕不行……”艾格隆摇了摇头,“那是特蕾莎的东西,万一明天她发现丢了,怎么办?”
接着,在互相的祝贺当中,客人们也按照事前安排好的次序,分批散去,特蕾莎也准备回卧室去歇息了。艾格隆则因为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还得再上一点时间。
她更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会长着一张她最不想要看到的脸。
艾格隆和塔列朗亲王在暗中商议之后,最终得出了结论,要拉拢奥地利人,实现三国之间的暗中默契。
“您今天玩得尽兴吗?”艾格隆小心翼翼地问。
经过了侍从们的清理,眼下大厅已经非常空旷,乐师们也都已经整装待发,只等陛下夫妇翩翩起舞。
“好久不见,玛丽亚殿下。”艾格隆轻声向对方问好,“圣诞节快乐。”
但对于玛丽亚,安德烈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所以只好报告了艾格隆让他自己解决了。
赢得了英法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