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他瞪着韩直,看样子这剑是不得不收,主子发话不得不服从。
离天城见韩直收了剑,自己也将剑收回入鞘,“离天墨你最好管好你的人,你若是管教不好,我不介意帮你管教。”
“好好好,等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今日是我们失礼在先,墨向二位赔个不是。”
听他说完,离天城也没在管,而是低头看向怀中的荣雪清,此时她一脸诧异,可能还未从刚刚的那一搂中走出来,他轻轻地晃了晃她,“荣雪清,荣雪清,你怎么了?”
听到对方的呼唤,荣雪清这才反应过来,“没没没事,我还以为你刚刚生我气了,吓我一跳。”
生她的气?这可把离天城听一愣,自己怎敢生她的气,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刚刚是我太凶,吓到你了,我的错,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你没生我气就好,我就怕你生气。”
荣雪清一哭离天城的心就会碎掉,她一笑自己的命都是她的。
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夜晚的冷风吹动着矿洞外郁郁葱葱的树林,林子时不时还会有几只乌鸦从中飞出。
它们如同黑夜的守护神,伴着皎洁的圆月,伴着满天的星辰,也伴着无尽的黑暗。
离天城坐回到椅子上,荣雪清则坐在他的腿上,紧紧靠着他的胸膛,山洞里阴冷得很,但他的怀里却很温暖。
可那安稳温馨的时间没过多久,又出事了,在次日寅时矿洞里出现了躁动,原因是矿工们挟持了离天墨。
当时是这么一回事,晚上了矿工们依旧在工作,离天墨独自一人到矿洞的深处去检查开凿情况,可就是因为韩直这一次没陪着他,出事了。
一个身形高大威猛,脸上还有着一道刀疤的矿工,不知是什么时候藏了一把匕首在身上,正当离天墨靠近时,他突然拔出匕首,挟持住离天墨,然后带着所有矿工们来到了离天城和离天明的面前。
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为一个目的,就是离开这个矿洞回家去。
说来他们这些人也是可怜,曾经他们是连安的王公贵族,最后国败了,齐汉的铁蹄踏进连安的皇宫,一夜间尸横遍野,浮尸万里,就算活下来的人也是充军或变卖为官奴。
荣雪清睡的那是好好的,可他们这一闹,自己被吵醒了,离天城已经不在身边,她慵懒的从椅子上坐起,听着矿洞中闹哄哄的声音,不耐烦的大喝一句,“干什么啊!起义啦!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都要疯啊!”
这一嗓门本来闹哄哄的矿洞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像看猴似的看她。
此时小丫头还未感觉到情况有变,揉了揉自己那惺忪的双眼,然后抻了个懒腰,可当她看清现状时,也是吓了一跳,“离天墨你咋跑那去了?”
这时那个刀疤脸喊道:“放我们走!我们要回连安!不然我杀了他!”
“杀了他?”她瞬间清醒,自己才反应过来离天墨是被人挟持了。
荣雪清快步走到人群前,“大哥,你先淡定,冷静一下,不要伤害人质啊!咱有话好好说,没什么咱们谈不开的事,咱先冷静。”
刀疤脸瞪着她,手中的匕首依旧紧紧逼在离天墨的脖颈,“放我们回连安!不然杀了他!”
双方都很难搞,一边不想放人,想留下他们为齐汉办事,一边要求他们必须放人,离天墨的生死就看他们怎么选择。
不明事情严重性的离天明还向矿工们喊:“别痴心妄想了,放你们回连安就是放虎归山!”
完了,这一句搞得荣雪清刚刚说的全白说了,她现在是真的很想骂这个没眼力见的傻小子,但眼前还有急事,没空管他